他之前没想明白为什么一开始纪青青对他那么好,后面那般的嫌弃。
原来,她一开始以为自己能做省长夫人,后来看他离省长那个位置越来越远,认定了他不可能做省长了,所以才会彻底的放弃他找别的男人。
孙建斌觉得可笑无比。
他成了一个笑话。
身后,纪青青好像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了。
她发疯的朝孙建斌喊着:“孙建斌,你这个废物。要不是你做不了省长,我不会变成这样的。”
孙建斌逐渐麻木,呆呆的离开。
……
下午,秋艳直接到了傅家来。
纪晓月和傅立业原本准备出门。
纪晓月哄着傅立业说自己身体不好,想要去看中医调理身体。
她一看到纪晓月和傅立业,就直接噗通跪在他们面前。
她朝傅立业磕头:“立业,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没去部队那几年,是秋阿姨照顾你的,你看在我们照顾过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肖叔叔。”
她说着朝着傅立业磕头。
傅立业只有在媳妇的事情上怂,面对秋艳,他冷淡的说道:“秋阿姨,我帮不了你。”
秋艳又朝楼梯口的肖蕊看去,她怨恨的朝肖蕊喊道:“肖蕊,你是不是一定要看着你爸去死。”
肖蕊嘲弄的冷笑:“肖家平还没死啊!他都做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了,怎么还不去死啊。你看我当时,为了不拖累你们,我当晚就自杀了。我刀片都给他了,他怎么还不死,居然还让你来求人。”
说着,她又捂嘴夸张的说道:“肖家平怎么让你来求人,来跪傅立业啊。怎么不让他刚刚认的儿子来啊。是舍不得儿子求人吗?”
“肖蕊,这些年就算我们没有全心全意的疼爱你,也总归是养大了你,你怎么说的出这种话来的。最该死的人是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肖蕊朝她灿烂一笑:“我当然不能死,我还得好好的活着看着你吃苦呢。”
肖蕊扭头朝着保姆喊道:“让警卫赶紧过来把人给我拖出去。以后别让秋艳进来了。”
傅立业在秋艳被带走之前,走到她面前:“秋阿姨,如果肖叔叔没有犯罪,不用我出手,没人能给他定罪。但如果他真的犯法了,那不管是谁都帮不了。”
秋艳绝望的看着傅立业,嘴里不停的咒骂着肖蕊。
肖蕊冷漠的看着秋艳的背影,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
她果真的肖家人,一样的冷漠自私。
等秋艳被带走之后,肖蕊对付傅立业和纪晓月说:“你不用去管她。她蹦跶不起来的。”
纪晓月看着肖蕊,轻声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打算帮了?”
肖蕊看着纪晓月,朝她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非要凑上去等着他们来爱我。他们都想要我去死了,我就不凑上去了。”
纪晓月对肖蕊说:“行了,那你就去‘豫园’吧。”
说完,纪晓月似不放心肖蕊,警告她:“肖蕊,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和我说,如果你这一次又不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以后我不会再理你了。”
肖蕊撇嘴:“好了,我不管做什么都和你商量,行了吧。”
纪晓月与傅立业离开之后,肖蕊也去了豫园。
纪晓月坐在傅立业的自行车上:“一会儿让中医一起给你把把脉,趁着你过年在家,也调理一下。”
傅立业听到媳妇这么说,很乖顺的点头。
这个老中医是王丽娟介绍的。
纪晓月是没敢和自己亲妈说傅立业力不从心的问题,她只说想要调理一下身体。
两人到了中医馆,纪晓月刚进去,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朝她扫了一眼,然后又看看傅立业,随即皱眉说道:“你俩年轻力壮的,来看什么病?是不能生?”
纪晓月干笑:“我看月经不调,他调理身子。”
那老中医伸手给纪晓月诊脉:“你这身体好的很,如果你真的月经不调,那肯定是你肝火旺盛。”
说着,他目光复杂的朝傅立业看了一眼:“小伙子,你让我把把脉。”
于是,他一把脉,这小伙肝火更旺了。
他皱眉朝两人打量了一眼,然后皱眉问道:“你俩是真夫妻吗?”
纪晓月一愣,不明白老中医为什么这么说:“您为什么这么问啊?”
老中医推了推眼镜:“你俩这身体都挺好,如果是真夫妻,怎么会肝火这么旺。”
纪晓月是能明白中医方面的肝火旺。
顾名思义:欲求不满。
她欲求不满勉强是因为傅立业力不从心,可傅立业是为什么呢?
“老大爷,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