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左手拍打在方向盘上懊悔不已,眼睛时不时瞥向别墅门口嘴里念念有词说:“早知道她如此狡猾一开始就先控制住她。”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我们先去她家看看,我已经给王一楠发消息了,让他卫星定位查找王爱云的位置,重点排查客车,火车站,我不信王爱云还能飞了不成,季梁还愣着干什么快走,时间还来及,王爱云也许在家也说不定。”
季梁发动引擎,长安福特开到最大马力直奔王爱云家而去。让季梁跟宋玉没有想到的是,王爱云并没有临阵脱逃而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王爱云跟儿子住在同一个老式小区楼上楼下,王爱云儿子是买的房在楼上住,王爱云两口子在楼下租房住,王忠给王爱云每个月的工资不低,王爱云的工资维持两个人在城里的生活绰绰有余,季梁到了王爱云楼下停下车,楼下单元楼门口聚集不少看热闹的小区居民,季梁心中狐疑心想王爱云可能出事了,宋玉也抓紧上前查看,他们穿过聚集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直接上了楼,到了王爱云家门口,门口还聚集不少周围的邻里邻居,王爱云住在三楼,红色的铁门半开半闭,宋玉把上半身伸进屋子里偷偷地瞄一眼,屋子里有人坐在客厅地板上神情举止痛苦,哭声凄厉好像家里死人了一样,那人宋玉没有看真切迅速把身体收回来。聚集在门口看热闹的居民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季梁听不太清好像说里面有人上吊之类的,今天下午发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上吊自杀?季梁把围观邻居驱散把门关上,进了屋子。
季梁推开门里面传来一股子异味,屋子的人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在哭。两室一厅的户型一眼看到底,左边是鞋柜右边是厨房,厨房收拾的很干净,季梁走到客厅去一个穿着满是油腻灰尘的蓝色工作服,脸上灰头土脸,眼睛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抱着一具女性尸体在哭。
自杀工具是白色棉布床单,一个塑料凳子凳子不高大约有三十厘米左右,床单挂在客厅的吊灯上,死者已经被放下来穿着青色毛衣长裤,红色的皮鞋,死者表情安详死前没有过多挣扎,客厅里的一股子烧炭的味道,季梁看向厨房对身旁抱着尸体痛苦的男人说:“你是死者的什么人?我是警察?”男人没有回答季梁的问题一个劲的嚎哭说:“你怎么就走了,丢下我可怎么活?”季梁走向厨房,厨房的煤气灶是关着的,不过刺鼻的味道未来越重,季梁打开厨房靠着油烟机的一扇小窗户,这才透过气来。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封遗书,遗书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十分难看,是用蓝色圆珠笔写的,圆珠笔就在遗书旁边,遗书上写着我有罪我要赎罪之类的话,宋玉戴上白色手套拿起遗书仔细观察上面的字迹说:“奇怪,前几天跟王爱云谈话的时候没有发现王爱云任何异常,这才几天就死了还是自杀有点说不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家?”男人疑惑看向宋玉。
“我们是警察正在调查一起死亡案,就是王爱云的雇主王忠的死亡案。”男人微微有些愣神,好像知道什么似的说:“我也听爱云说起过,不过爱云老板的死跟爱云有关系吗?爱云就是王忠先生家的一个保姆,文化程度也不高能知道什么?”
“没有上过学这遗书是哪里来的?还有这屋子里刺鼻的味道是哪来的?”宋玉看向男人,男人没有回答一个劲的苦嘴里念念有词一直重复刚才的话。
“你是王爱云的什么人,王爱云死之前可有异常?”宋玉把警官证在男人面前晃了晃,男人好像这才有了反应说:“我是王爱云的丈夫,我刚上中班回来,没想到一回家就看到爱云挂在客厅,我是被吓死了。爱云为什么这样做我也不知道啊,自从王忠死了之后爱云一直心声不宁,在家里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精神也不比从前,总是哀怨总是垂头丧气好像有难言之隐,我好几次问她是不是王忠死了没有活干心里难受的慌,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宋玉挑眉接过男人的话。季梁在厨房把王爱云家里的情况已经报告给刘队,刘队似乎不相信季梁说的,对于王爱云莫名其妙的死刘队心里将信将疑,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说:“如果王爱云知道凶手是谁才被凶手灭口,那么王爱云应该是一个突破口。”
“刘队现在派人来一趟,屋子里有很浓的煤气味,我猜可能不是自杀,王爱云是农村出身一把年纪没上过学能写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