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家园的就更多了,北欧那些地势较低的国家,几乎都被淹没了大半,小日子就更惨了。
至于特意来避难的,也能理解,酸雾虽然不是刚一接触就会死人,但是人们大多还是知道它的威力的。
经历过极寒极热的人,现在北极这个温度对很多人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郝永昌见何小北不说话,又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了,一边哭还一边干笑几声,手扯着衣袖在脸上抹几把又欣喜的看着她:
“异国他乡的,还能遇见熟人真的是太高兴了,你还有什么信息想知道尽管问我。”
何小北看他那个动作嫌弃的不行,大鼻涕就直接往衣袖上抹?
“郝永昌,你有没有听过,在野外谁都不能信,尤其是自己人。”
何小北刚说完,郝永昌的哭声就戛然而止,但是他心里琢磨了一下之后也没有多慌。
只以为是何小北想让他替自己做事,先在他面前立威风,好让自己乖乖听话,于是他干笑了几声:
“噢,是吗,我没听说过啊。再说我和您是老乡,不止是一个国家的,还是一个城市里的。这叫什么,这叫缘分啊。”
何小北认同他的说法,这么老远都还能遇见S市认识的人,说缘分也不过份。
所以她很认同的看着地上的男人点了点头:
“嗯,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郝永昌彻底傻了,满脸震惊的神情,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何小北没再看他,而是转身问嘤嘤:
“你想吃活的还是死的?”
郝永昌一听,一轱辘从地上爬起来,再次跪了下去,声音里都带着颤音:
“你你你,别杀我,求你了,咱们好歹是老乡,你可以让我做事情,当牛做马我都乐意……。”
话还没说完,磕头的间隙就看到了一节树枝朝着他就快速的伸了过来,他吓的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男人的脖子被树枝死死勒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不等他身体里的氧气耗尽,就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