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大叔一个劲的夸陈月炒的菜好吃,“小月,单凭这一手,以后不知道要俘获多少姑娘呢。”
”哈哈哈,我就是随便做做,大叔喜欢就好。”
“对了,小月,你可不要步入你张哥的后尘,他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真是让人头疼。”
“我?”
张天赐看见父亲朝自己扬了扬头,一副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这不是还年轻嘛,爸您就别说我了,让小月看笑话。”
张天赐拿陈月打着掩护,只听对面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让他骄傲,多么多么厉害,为国家为人民做了多么多的贡献………
“家里墙上现在还挂着满满一墙的荣誉锦旗,那些老邻居每次来了都要好好看上半天呢,哈哈哈。”
“瞧见他们一个个羡慕的那个样,还有好些人说要介绍个年轻女孩给他,但这小子不是说没时间,要不就是把别的女孩吓跑,哎……”
说来说去,张保国的话题又转回到介绍对象这里了。
陈月看了看埋头吃饭的张天赐一眼,知道这是他不想让自己父亲为他操心的借口罢了,实际上,在不为人知的背后,他的职责却是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危险。
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爸,您怎么又说这个,我跟一般女孩真搭不上,还耽误人家。”
“你……”
“您先别着急,我得提前跟您说个事。”张天赐打断正欲指责他的父亲,放下筷子,整了整衣襟,随后站起身郑重地说道:“张保国同志,我接到上级指令,要进行秘密特训,短则数月,多则数年,请您批准!”
张保国忽然恍惚了一下,这样的离别,他经常收到,每一次都会感到不舍,每一次都在想自己的孩子要是一个普通人该多好,那么多荣誉,都比不上自己的孩子在身边。
他双手撑着桌子,用肩膀不经意间蹭了一下眼睛,眼角微红,站起身,坚定地说道:“批准!”
“嘿嘿……”张天赐忽然笑了。
陈月感觉他的笑容带着愧疚和不舍。
俩人坐下,张天赐忽然像交代后事一样,说了一大堆,把面前的老男人都说烦了。
“以后,您有啥事就找小月,给他发消息就行。”
“还有,以后您就住我这,不然房子空了不好,而且我这里啥都有,比老城区那边还安全。”
“还有那个药,您记得常吃着。”
“外面那些花花草草,您也得帮我打理……”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张保国打断自己儿子喋喋不休的唠叨,脸撇过,摆了摆手,“去去去,洗碗去,找不到对象,家务活你就自己一个人全包了。”
话题又转了回来,张天赐无奈,逃跑似的,一个人去厨房收拾东西。
三人吃完饭,张保国想出去溜达溜达,张天赐和陈月也就一起陪着去了。
十月的秋天,阳光不热,空气不凉,路上,晒着太阳,吹着风,父子俩唠了很长时间。
赶回到家中,差不多四五点了,忙忙碌碌一晚,三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睡着了。
翌日,陈月吃完饭后,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内,翻手唤出气运之笔,说道:“上次从花思酒身上收回的气运转化好了吗?”
“早就好了,随时可以给你。”
陈月出门,绕过一条条街区,找到一座废弃大楼,巡视了一圈,确定周围安全后,再次将气运之笔拿出,悬浮在废弃房间中。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