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北方平叛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朝廷与乱军的战事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随着乱军吞并城市的步伐节节攀升,朝廷大臣人心惶惶,有些机灵的已经开始考虑退路了。
而有些大臣,正向曹皇后发难,指责其不守妇道、后宫干政、牝鸡司晨,才会遭受天谴,降下天灾,万民造反,不安于室的宗亲王室正在瞅准时机将乾宁帝拉下马,借机上位。
近日,徐府门庭若市,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不少勋贵和宗亲到徐府拉拢徐景昌。
虽然近些年,魏国公在朝廷地位下滑,但好歹是传承百年的开国功臣之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徐景昌空有野心,却一肚子草包,此时急的团团转,实在不知上哪条船好,嘴上起了不少燎泡。
因老爷最近心情不佳,经常斥责奴仆,文雅阁的大小丫鬟不敢上前,白露自觉机会到了。
得了白露的口信,白露老爹变卖家资,在秦淮楼的管事那里买了一件薄如轻纱颜色艳丽的齐胸襦裙,托人带进了文雅阁。
清明前后,徐府上下忙着祭祖、扫墓,忙完祭祖大事,大夫人带领后院众人在祠堂茹素守孝,一连数日,无人服侍徐景昌。
这日,徐景昌又宿在了文雅阁,忽然听到窗外有歌声传来,此声婉转动听,徐景昌有了几分兴趣,披上衣服往歌声处寻去。
文雅阁后院,丁香树旁,烛火灯下,一位妙龄女子正随心歌唱翩翩起舞,月光如水,淡淡月色洒落人间,树影微动,万花飘落,最是动人女儿香。
徐景昌心动走上前去,一把抱住眼前人,肉感十足,令人神往。
“啊...请老爷安。”
怀中女子惊呼,挣脱怀抱跪下请安,随着女子的动作,在烛火的映照下,大片的波涛汹涌看得徐景昌口干舌燥。
“你在此处高歌,打扰老爷清静,该当何罪。”徐景昌一眼便看穿眼前女子的小伎俩,他是重色重欲,后院众人吃斋念佛这些日子,他着实心痒难耐,就成全了这女子罢。
“奴婢被月色迷住,不免失了心神,扰了老爷歇息,望老爷恕罪,只要老爷...奴婢做什么都愿意。”女子双眼含泪,模样可怜,一番话说得婉转动听,说完便俯身叩头。
“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话,婢女贱名白露。”
“行了,起来回话吧。”
白露扭着身子站起身来,“啊...”又装作不小心扑到徐景昌怀里,
徐景昌一把搂住纤纤细腰,说道,“老爷我最是怜香惜玉,瞧你,衣裳这样轻薄,冻坏了吧。”
徐景昌将白露横腰抱起,往书房走去,白露两只白嫩的胳膊勾着徐景昌的脖子,娇声说道,“谢老爷怜惜。”
徐景昌快步走进书房,抱着白露坐在榻上。
“好香,老爷我来尝尝,是不是真的那么香...”
徐景昌亲了一会白露裸露在外的皮肤,玩性大发,沉声说道,“你过去,站在那儿,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要全部脱光。”
白露不敢反抗,走到烛光明亮的地方,将那件价值不菲的襦裙,慢慢,慢慢地从自己身上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