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正想说些什么,看到前去梨园打探消息的仆从回来了,便搀扶着林小娘站了起来,徐景昌夫妻将二人坐在太师椅上,等着下面人回话。
“到底怎么回事?”徐景昌咬牙切齿问道
“回老爷的话,奴才到了梨园的时候,那梨园也乱作一团,奴才问了梨园管事和几个婢女,兰小娘和那香蕊雪...”
仆从抬头看了眼上方,擦擦脸,小心翼翼道,“二人确实走得很近,香蕊雪住所旁是明月楼,明月楼二楼拐角有扇窗,正好能看到香蕊雪的卧室,明月楼的小二说...说...”
徐景昌不满意仆从的吞吞吐吐,怒瞪道,“不想死,就赶快说!”
“老爷饶命!”仆从双腿跪地,头抵在地上,语速极快,不敢再吞吐,一五一十道来,
“店小二看见香蕊雪和一美貌女子白日宣淫、十分放荡。”
陈安四肢无处安放,苍天啊,这都是什么人啊,和身边的韩小娘对视一眼,两脸尴尬。大夫人面容看不出悲喜,林小娘跪在一旁,垂着头看不清面孔。
在场之人脑袋耷拉,好想双手捂住耳朵,或者当个聋子,心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言,是我能听的吗?
徐景昌看他奴仆左右为难,不愿再说,便让大夫人人将众人打发了,带着心腹押着花香居奴婢回了内室,连大夫人也不许旁听。
“好了,你如实说来,一个字都也不少,我要听实话。”徐景昌面露威严。
仆从跪在地上,头垂在胸前,一五一十道来,
“后来,二人从床榻来到窗边,女子叫声娇媚婉转,十分享受,店小二看的真真的,女子胸前三颗红痣,腰后上有块红色胎记。”
“贱人!”徐景昌大吼一声,摔掉手中的茶杯。
“来人啊,拿上令牌去找伍将军,命他严查各个城门以及城内所有出入口,家中所有侍卫仆从小厮,从现在起,顺着梨园各个方向追捕二人,这娼妇,我要扒了她的皮!”
仅仅扒皮实难解恨,要将那二人凌迟处死,徐景昌又看向跪在一旁的花香居奴婢,双眼难掩怒火,走上前去,抽打一番。
徐景昌发泄一番,仍然恼怒,一把扯掉几人衣裳。
抱住最貌美的萍儿,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