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月嗤笑一声,又把鞭子拿过来,对着冯恪抽了一下,“不想说的话,就不必说了。”
他语气有些不舍,“反正我还没抽够,再多待几天吧。”
冯恪:“……”
冯恪:“臣说!”
但是君厌声的脚步却未停,他一急便说了几个名字。
君厌声停了下来,回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冷笑,“好像说错了一个吧。”
那些趁着朗月国与燕云国开战时从中谋利的人。
君王他知道!冯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君厌声道:“你若是交代那人的踪迹,孤可让你痛快地死。”
若是不说,那就住在这“罪笼”。
君厌声并不是很急切想知道那人的下落,既然那人喜欢像老鼠一样藏着,那让他多当会老鼠。
之所以这般对冯恪,是因为他厌恶冯恪仗着手中有消息而做了那堆蠢事。
冯恪咬了咬牙,寅月的鞭子又挥了过来。
“臣说!”
……
君厌声起身,看向寅月,“处理一下。”
知道自己要死的冯恪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果然,你们君家都是冷血的东西,全都有病,迟早,你会众叛亲离,得不到别人的真心。”
寅月抬手直接扭断了冯恪的脖子。
瞎说什么鬼话。
还众叛亲离,他们这些暗卫可是都交付忠诚了,怎么会有背叛的说法,亲人,君王不是早就断了吗?
也许未来会出现。
他感觉君王并不会像从前那些君王一般将整个皇宫当做“蛊场”,让“蛊虫”相斗,直到走出最强的“蛊王”。
这里的蛊虫是指曾经的皇子公主。
他是觉得君王也并没有传闻当中的残暴,君王应该是最正常的君家人了。
他擦了擦手,打算找个地方睡觉了。
君厌声自然是没有把刚才冯恪的话放在心上,又不止他一人这么说过,何必在意。
刚离开“罪笼”,还未踏上龙辇,就有一队巡逻的禁卫过来。
禁卫们立即行礼。
下一秒,禁卫队里就飞身出一人,手中剑影折光。
附近的暗卫们就要出手斩杀,君厌声却迎了上去,袖中剑一出,直接抹了那人的脖子。
他眼中尽是凛冽的杀意,冷得刺骨。
跪着的禁卫们心中惶恐不安,这行刺的人居然在他们队伍里。
君厌声用剑挑了下那杀手的脸皮,果然,是人皮面具。
看来,那“老鼠”不甘心啊,要让人过来找一下存在感。
君厌声冷声道:“去领罚。”
“是!”
君厌声先去了养泉宫,沐浴了一番,将意外溅到身上的血洗干净。
他许久没动手了,一沾血,身上的杀意便起,久久未消。
那些胆小的太监宫女便是完全被他身上的杀意震慑住,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样会吓到她。
晚些再去见她吧。
他垂下眼眸,对一旁的李悔吩咐道:“等她醒了,让宫女带她四处走走,不要让人欺了她。”
李悔赶紧应声,心道这哪有人敢啊。
李悔此刻也是有些惶恐,君王此刻的杀意实在是太……他在皇宫多年,经常得见的就是皇子们真刀真枪以命相搏。
君王那时便是日日如今日这般的杀意,让人感觉嗅到了血腥味……
那小姑娘见了大概会吓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