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似知其急切,不再卖关子:“当年,你父曾跪求我取消婚约。”
南凌:“……”又是婚约,心疲力竭。
“然后呢?”南翊追问。
“然后?”
南风似笑非笑:“然后,他们终是成婚,并有了凌儿。”
南翊&南凌:“……”
非此答案所愿!
若非成婚,南凌何来?
终,南凌问:“母之死,与父有关?”
“嗯?”南风目光微惊,“凌儿何出此言?自然无关。”
他叹息,抚须道:“你母确因难产而逝,难产之因,却与你父相关。”
南翊&南凌:“???”
南风:“尔等何解?非出轨,非下作,亦无暗害,你母孕期忧虑过甚,加之你父冷落,致心结难解,生产时力竭,子降不久,她便撒手人寰。你父于葬礼后,将你交予你师,自此,再无音讯。”
言至此,南风痛心疾首,或为儿媳之陨,或为子之失踪,或二者兼有。
或许,当年不应强令婚配,一切或可避免。
“此亦足证,你父,我儿,实乃绝情之人。”
南凌垂眸,无言。
确是绝情,一去多年,无丝毫消息,难免令人猜疑其在外遭遇不测。
“祖父,南家未曾派人寻二叔?”南翊疑惑,虽地球广袤,但南家权势滔天,寻一人,虽难,岂会全无消息?
南风闻言,须发皆张:“逆子执意离去,何须寻之!”
他转向南翊与南凌:“还是风儿孝顺,这些年勤修不辍,一心为南家,又将凌儿照顾得宜,真乃吾之传承!”
南翊&南凌:“……”
乌鸦嘎嘎,天空掠过,此谈何其无益。
祖孙相聚,话题寥寥。
南凌转而谈及沈清云,念及途中遭遇,欲诉苦衷,正色道:“祖父,昨日会议,恐未尽详。”
南风:“?何不详?”
南凌答:“孙儿觉,众弟子对沈前辈仍欠尊重。”
她详述来路所遇,生动描绘弟子们既畏且奇之态,换来的,仅是“傻孩子”。
南风拍其肩,笑道:“他们不过围你而已,真遇沈前辈,怕是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