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应淮:“……”
扯到这件隐晦私密的事情,他的气势更短了,更觉得难堪。
他没法永远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他也无法回头。
一口郁闷之气堵在胸口,几乎快要把他给活活憋死。
乔应淮半晌才眉头紧皱,语气烦躁和不耐道,算是承认了他也有不堪不能示人的一面。
“没有人只有一面,你不也是一面高冷之花生人勿近,一面又像个舔狗,追妻火葬场么?说到底,谁比谁高贵?”
乔应淮知道,盛渊渟会当面问他这件事情,就是在给他机会自己说清楚!
不然以盛家的权势,他们有的是办法把这件事全部都翻出来,查个底朝天儿!
到那时。
他哪还有隐私可言?
“这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徐娅是我舅舅遗落在外的孤女。”
“我受我父母之名,去阻拦她归家,跟我们抢夺原本属于他们家的一切。”
乔应淮也不遮掩,直接跟盛渊渟摊开了讲。
左右这只是他们家事!盛家难道也想插手?
“至于她不经整,意外被人创死这件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人不是我吩咐做的,想必是她混那个圈子却不愿与人同流合污,也得罪了很多人吧……”
“所以,徐娅是你的表妹?她才是乔家最合法的继承人?”
盛渊渟听得眉头皱成一道川字,脸色忽然阴沉得可怕至极。
“你们一家人就是怕她回家跟你们抢夺家产,所以才会伙同无良资本一起整她?”
“她要是一直埋没在孤儿院就好了,谁让她忽然大放异彩惹爷爷瞩目怀疑了呢?”
乔应淮目光平静阴冷,“没有人容不下她,她自己非要冒出头,怪得了我们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你们疯了吧?”
盛渊渟万万没想到,原来徐娅的离去根本原因是这。家族内斗,妹妹争权,恶不恶心呐!
无名怒火冲上眉梢,盛渊渟突然侧身,重重给了他一拳。
乔应淮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烧灼般痛感明显火辣。
他气得咬紧血腥味蔓延的牙关,低声质问,“你才疯了吧?”
盛二公子竟然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当众动手打他?
那个徐娅她又是什么鬼?
“你们才疯了!金钱的奴隶,权势下的的失智怪物!”
盛渊渟面色阴沉地叱骂他。
“当初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觉得你干净不做作,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恶心的玩意儿,蛆虫尚不及你让人倒胃口!”
蛆虫也许是不干净的。
但它们至少并没有自命清高,不像乔应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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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娅她们。
远远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
但她根本不知道,盛渊渟这会儿在为谁发怒和讨回公道。
“要不我过去看看?”
小铃铛想要过去拉拉架。
毕竟盛渊渟虽然不是她们团队的人,但论起婚姻关系,他也能算是半个她们团队里的人!
他真在这闹出什么难看的事情,肯定都得算她们头上。
丢面子事小,要是涉及到赔钱,那可就亏大发了!
“不用了。”
萨娅却拦住她。
不让她们搅和道,“我也想看看,他要怎么替我找回公道,惨痛的代价能有多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