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北焉，随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袁素。

"小焉的师父，其实是上一任的悬镜司司主。"

袁素说道。

哦！

苏默有些惊讶地看了眼这位冰冷少女，没想到她的来历如此不凡，前任悬镜司司主，如果苏默没记错，这位司主已掌权近百年了吧？

陨星阁

这么说来，北焉的师父至少也有百岁之龄！

甚至可能有两百多岁！

袁素继续说道："悬镜司司主一职，历来每百年更替一届，除非有特殊原因，否则不破此例。小焉的师父，是在九十多年前卸任司主，那时她师父已近两百岁。"

果然！

是个两百多岁的老怪物！

苏默心想。

毋庸置疑，此人至少是干级灵体，否则无法拥有如此长久的生命。

"悬镜司历代有个规矩，卸任的司主不得再插手悬镜司任何事务，一般卸任后，司主很快便会消失在公众视线中。"

"事实上，他们都去了那个地方！"

"小焉的师父也不例外。"

袁素看向身边的北焉，接着说："这些卸任的前任司主，基本上代表了联邦实力的巅峰。小焉她师父当年卸任时，已是灭世级无敌的实力。"

"但在那个地方，像小焉师父这般实力的驭鬼者不计其数。"

什么！

灭世级无敌的驭鬼者，在那里竟是底层人员？

苏默震惊地看着告知他这一切的袁素。

灭世级啊！

何等威风的称号，那是拥有毁灭世界之力的存在。

怎么会沦为底层？

苏默满腹疑问地看向袁素，期待她解答疑惑。

"很震惊吧？"

袁素笑道："我初次听到这事时，比你还惊讶，甚至怀疑对方是否在开玩笑。"

这确实像个玩笑。

苏默心想。

"但事实上，如果你真去过那个地方，就会知道这不是玩笑。"

"那是那里的常态！"

袁素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甚清楚，毕竟我只去过一次，停留时间短暂。小焉在那里长大，但她从小跟随师父，几乎不接触其他人。"

"所以她所知的事，与我相比，其实相差无几。"

北焉坐在一旁静静聆听，未发一言，也未反驳，似乎毫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