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痕?”周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掐痕的事除了公安机关谁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纪华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慌乱中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又痛又麻,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我。。”
周暖目光紧迫,语气越来越严厉,“纪华雁,请你解释一下!”
元老虎与陈燕一道看了过来,那眼神看得纪华雁心中惊惶不安。
“我,我猜的,不是说何荣生眼睛突出都闭不上吗?窒息死亡的人才会这样,还有,按周场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喝下毒药。”
她胡乱地找了个借口,然后反口咬道,“你干嘛这么紧张逼问我,难道你真的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
“到底是谁在紧张?”周暖扯了扯嘴角,“话说起来,纪小姐也太过于关心这事了吧?还有,纪小姐是怎么知道我妈的名字的?”
“。。。我小的时候在你娘家住过,知道她的名字很奇怪吗?”
她话音刚落,一直没说话的顾西岳忽然冷冷地开口了,“不奇怪吗?我倒是想问问纪厂长,你还记得老周家的人的名字吗?”
纪念山一滞,表情很奇怪。
他当然记不得,谁还会记住那家子叫什么,而且都那么多年了,不过。。那家子死了就死了关他们什么事,养女怎么反应这么大?
他瞥了纪华雁一眼,见她眸中闪过惊惶的神色,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难道。。
顾西岳又道,“就连纪厂长都记不得了,纪小姐那时年纪那么小,记忆力还这么强,实在是让人佩服。不过纪小姐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去无证人员遣返处接走何荣生母子?你是什么时候跟他们联系上的?”
“。。。”
他步步紧逼,纪华雁惊得满身都是汗,尖声叫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杀人的是周暖,是周暖!!”
“杀人的到底是谁,天知道地知道,凶手也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纪华雁心虚不已,“你没有证据,你为了救自己的妻子而冤枉我!”
她转头向陈燕求助,又是委屈又是悲伤,“陈姨,陈姨!你得帮帮我,我亲爸可是为国牺牲的,他们不能这样无缘无故地针对我!”
陈燕眉心紧锁着,看向顾西岳,“有证据吗?还是这只是你的猜测。”
顾西岳没有答话,只黑眸冷如寒冰。
证据他还没找到,不然也绝不会容她在这里蹦跶。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调查后才知道纪华雁早就跟何荣生母子俩人接触上了,还瞒着纪念民山给他们租了房子给钱给他们花,这并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虽然还没找直接证据证明何荣生母子的死跟她有直接关系,但是她绝对脱不了身。
陈燕轻声道,“要是没证据就不能这样说,到底她父亲是英雄,不能让家属寒心,要注意影象。”
纪华雁暗自松了一口气,见有人为她说话又得意,“知道顾厂长爱妻如命,但跟何荣生母子有矛盾的是周暖,那么多人都看到的,她才有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