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一直到七天后才又给雨水喝第二次灵泉水,但是这次没有反应了。只是雨水回家对何雨住说自己又变聪明了,嚷嚷着考的全会,答的全对,看着何雨水高兴的样子,何雨住知道雨水这是从心理阴影里彻底走出来了。
趁着一次去柳婶儿家接雨水,何雨住偷偷给他们全家的粥碗里都加了两滴灵泉水。算是报答柳婶儿对雨水的照顾吧。多了不敢加,像雨水那样实在是解释不了,真成了小白鼠那就不好玩了。
何雨住的班儿上的是那叫一个舒服。一般工厂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去找西医大夫,因为中医需要熬药,都嫌麻烦,不是特别严重都不带找中医的。像工伤之类的碰着手了,抹个碘酒了等等的也去找西医,除了每月有个三五次的去各大医院会诊,大部分时间都在厂子里,要不就是上级领导、合作单位来就餐时露一手,博得来宾的一片叫好声,同时也结交了好多单位的领导,谁不想和一个医术高强同时还是京城名厨的人交好啊,何雨住的名头又响亮许多;要不就是呆在办公室看书读报,琢磨功夫。那日子叫一个美。
四合院去年也选出了管事大爷,出乎意料的是刘海中和易中海都无意参与。刘海中是被何雨住站在大义高度,强管其家事儿,被何雨住一个小孩儿搞了个灰头土脸,自感颜面丢尽,家事儿都没管好还管啥大院里的事儿。连带着当官的欲望也没有了。也确实,一个人致力于一样事儿,无非是一口气顶着,加之不断取得的成就和荣誉和满足感才能支撑他一直走下去。没有了成就和荣誉支撑,又被人一抹秃噜到底儿,撕开了遮羞布就只剩下丑陋的骸骨了。所以一口气一泄再泄,还能再坚持的人,这个世上真的不多。
易中海被何雨住阻击成功,连出手几次都被何雨住不露声色的无痕化解,本想留个羞面,日后好再相见的,没想到聋老太断尾求生,无声投降,直接让易中海去育婴院领养了一男一女两个孤儿。据说还是烈士遗孤,实在是找不到亲人和联系人了。现在都八九岁了,也很健康。易大妈看见两个孩子的笑脸心都化了,心情也好了,也不吃药了。治好许大茂后,易中海没好意思来,聋老太领着易大妈来看病,何雨住号了脉后,又问了一下病情,直说这是心病,心情郁结,肝气郁滞,肝藏血以济心也,木生火,导致心脏供血不足。如今心病已去,肝气化生,解郁安神汤可矣。意思就是现在心情郁结的原因已经解决了,我给你开个解郁安神汤你随便饮两副就好了。放心没多大事儿。半信半疑的易大妈拿回药喝了几支,竟然真的好了。聋老太和易大妈心服口服。面对何雨住神鬼莫测的医术更加小心,绝不敢再捋虎须了。易中海现在也是后悔的用一句俗话说叫“想撞头找不着硬地方”,下班回家看见两个孩子,那是又懂事又勤快(育婴院住过的不懂事不勤快的行么),小嘴儿又甜,阿爹阿娘叫的让两个人像吃了蜜一样,连声答应,家里这么快乐,干嘛管那么多院子里的闲事儿?越想越是后悔当年的执念,亲儿子他不香么,干嘛老是腆着个脸替别人家养儿子?越想越愧,现在见着何雨住都躲着走。能不答话就不搭话。
所以选管事大爷俩人就没参加。只有闫埠贵积极响应怎奈应者寥寥,后来经过无记名选举,贾东旭、许大茂几个年轻人积极参与,最后选举了后院的陈中强为一大爷,陈大爷半生戎马倥惚,无儿无女,现在轧钢厂后勤看仓库,爱喝一杯小酒,但是从不喝多,不爱说话,因为枪伤经常尿失禁,感到丢人所以不多参与院里的事儿,被何雨住给治好了。没事儿了就喊何雨住何雨水两兄妹给他做饭,实际上是买了食材,给兄妹俩打牙祭。何雨住从不推辞,还总是自带食材、瓶装酒和老爷子小酌几杯。二大爷是中院的李力世,是个锻工,力气大,和陈大爷两个人关系挺好,何雨住在陈大爷家里吃饭没一次他不在的。家里两个女娃,没有男孩,所以也不多参与院里的事儿,三大爷是闫埠贵,因为他是个文化人,少不了街道办传达文件什么的。虽然选票不多,但也是排第三。选举结果全院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