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闻言,眼中露出寒芒:“老太太你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都还没害自家呢,怎能算计家里所有人!”
咬牙恨恨,她已经猜到是何人下手毒她。
“定然是那个叫万平安的小畜生在捣鬼,想陷害咱们整个家庭。”
想到这里,她脸颊发白,忍不住痛骂。
耳背老太太捂着痛楚不止的腹部。
听了贾张氏的说辞,也感到有几分道理,哪怕是要下手毒人,总不能牵扯到自家至亲。
啪! 贾张氏的下半截裤子陡然膨胀开来!
屋内瞬间弥漫出让人难耐的怪味。
“就不能控制住一下吗?”
耳背老太太感到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这你也能知道?明明我已经尽量憋住了。”
"不是憋,是真的控制不住啊!”贾张氏的声音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又是一阵肚子叫唤声响起。
啪!
这次忍不住的却是贾东海的父亲,贾根本。
相比之下贾东旭年轻些,体质稍好,额头上已冒了不少汗珠,看来支撑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耳背老太太是最后享用那口南瓜的,但吃得少,在最先发作的情况还算能抵挡一下这突发状况。
“不行了,我要去解大手。”
她步履摇晃,试图往门外走去。
“你还真敢说自己能忍?”
"若是在途 了丑,岂不让咱们大丢人!”贾张氏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
刚来到门口,耳背老太太听见这些话,身子微微一颤。
要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这辈子的脸面就全完了?
"可那该怎么办?" 她心里急得犹如油烹蚂蚁。
九十大娘问起贾张氏,她们现在就像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
贾张氏开口欲言。
“噗!”
她的裤子又鼓起来,不是气,而是带了些许实质性的东西,导致瞬间裤子湿透,气味更熏鼻了!
贾张氏羞愧的脸比火红的布还要红艳。
贾张氏虽然已经极力克制,但这番努力还是白费了!
“赶紧找个盆子...”
她生气地催促起贾根生。
她决定先找个私密处解决,但为了体面不能让大家发现她的狼狈,还得换条新裤子。
“万平...”
贾根生同样感同身受。
“我顶不住了。”
“我也忍不了了,我得去洗手间。”
门外的贾东旭再也忍不住,推开门冲出去。
“嘭!”
急于如火烧心。
一不留神他被门槛绊了一下,狠狠摔了下去。
本来就已忍耐在边缘的他,在摔倒瞬间阀门终于打开,就像贾张氏那样,当场裤子也湿润一片。
“贾东旭,多大的人了?”
“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
眼看火候已到,万平安适时过来凑热闹。
他刚进内院,看见贾东旭慌乱地跌出房门,直挺挺摔个大跟头,活脱脱一个“喷水枪”造型。
“哈哈,贾东旭裤子湿了!”
院中的小孩子们一听,蜂拥而来,对着贾东旭直呼喊叫。
“你看,不只是贾东旭拉在裤子上,贾张氏、贾根生,还有那位老奶奶,也是一样...”
万平安有意放大嗓门,朝着敞开着的贾家大声嚷道。
气味让人难以忍受!
"发生了什么情况?"
"东旭,这是你的问题?"
“哦,老奶奶怎么也在这里?”
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引得易中海好奇,赶来发现院内围了不少人,他们捂住鼻子,忍着恶臭指点议论着!
“中海,给我拿条干净的裤子过来。”
聋老太大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这太令人羞愧了。
这种尴尬的局面,千万要避免更多人察觉!
"柱子,动作麻利点,拿条干净裤子过来。"
易中海迅速指示。
然而柱子忘记了何大清的告诫,连忙跑向易中海所指的方向,却完全忽略了距离的概念。
不久,他手提着那条裤子回到,易中海上眉头紧皱,闻到那难闻的气息,他决定不让老太大亲自面对这尴尬,直接让柱子给穿上了。
“太太,你把裤子换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他对老太太许诺道。
“好的,去医院吧……呃……”
才说到这里。
老太大的话再次中断。
"再给拿条干净裤子来吧,中海……"
老太大几近哭泣。
她刚刚把柱子送来的第一条换下,还没套好新裤子,结果第二波攻击就来临,简直是两度湿身的双重打击!
换了两次仍不能解决问题,她心中已充满绝望。
“老夫人啊,算了吧,不用换新裤子。”
“生病了,没有什么可耻的。
贾家其他人又不也是这样嘛。”
易中海试图安慰她,说服她不必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