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因看到刀疤女子脸上的伤痕而瑟瑟发抖,被其吓到。
“走吧,帮她舒缓一下。”
刀疤女的手挥了挥。
拘留室内其余女子,在她的命令下蜂拥而上,将贾张氏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
“喊一声奶奶给我们听听。”
打完后,贾张氏倒在地上,脸上沾满了泥土,刀疤女则赤足站立,居高临下审视着她。
“奶奶……”
贾张氏眼中带着泪。
“真乖!”
刀疤女子冷冷道。
“哭什么,嗯?”
她恶狠狠地说着,接着又加了一句:“你给我舔一下我这双脚,要是擦不干净,我就剁掉你的舌头。”
刀疤女子将脚踩在贾张氏嘴巴上方警告着,而贾张氏泪水横流,被迫为刀疤女清理 脚掌。
“我诅咒,我绝不吃猪蹄!”
贾张氏含糊不清的声音夹杂在呜咽中,她的精神几近崩溃。
即使是这带有浓郁汗酸味和泥土气息的脚丫,贾张氏也被迫吞咽,每一口都如同吞噬苦涩的苦海。
这个无法反抗的局面,使贾氏父子的命运如出一辙。
因为性别关系,他们在男子拘留室里遭受同样的待遇。
“嘿,新人来了。”
进入拘室,父子俩立刻被人群包围。
有人命令道:“把他们带到那边。”
于是,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父子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张囚禁犯人用的最佳卧榻,一个秃顶的大块头正满面笑容地坐着。
“瞧这两兄弟,长得很像啊,是不是父子关系?”
这大个子有些惊讶。
父子点头以示肯定。
“为什么被关进来?”
大汉饶有兴趣地询问。
“我们,偷窃财物。”
贾东旭战战兢兢回应,声音微弱。
“偷东西?”
听到这样的罪行,那人大声咒骂起来:“我憎恨偷窃,我是从被偷光了生存钱,才走上这条路进行第一次抢劫。
但现在,我又要因为你们这小偷而惩罚你们。”
说完他踹了一脚贾东旭。
紧接着下达另一道指令:
贾氏父子所遭受到的对待与贾张氏几乎无异,同样被打!
被打完,二人又被押回大个子面前。
“好好告诉我,到底偷了什么东西进来?又是怎么栽进去的?”
那个年代,休闲娱乐非常缺乏。
拘留室内更是如此,听故事成了唯一可寻的乐趣。
人们团团围住父子,希望借机得到片刻的欢笑。
贾根生无奈之下,开始娓娓道来……
“哈……大笑,我实在是笑翻了!偷了个南瓜竟把自己闹进医院,赔出两百大洋不说,自己还被抓进来。
你们真是太蠢!”
众人听得捧腹大笑,但贾氏父子并未笑出声。
“故事讲完了吗,该去休息了。”
“慢着,你们是新人,不许现在睡觉,去墙角,对着墙壁,跪着过夜!”
大个子用力踢出一脚,把贾东旭推进墙壁。
贾根生赶紧跟进请求道:
“大哥,今晚……”
面对威胁,贾根生只能陪着笑脸乞求宽恕。
那人并不理睬他们的请求,毫不妥协。
“别耍这套小聪明。
我已经说了让你们今晚跪一晚,那就必须做到。
你们可以睡,但得跪着。
谁要是趴下去,就得自己尝点‘好茶’!”
光头大哥不容辩驳的态度引来了附和声此起彼伏。
众人愿意充当看守,并声称愿献出他们的饮料——体液。
在这种情形下,贾氏父子别无选择,只能默默忍受这煎熬。
两个人只能背对着墙壁,膝盖弯曲贴墙而跪,保持腰挺背直,禁止弯腰,甚至连鼻尖也要紧贴墙面。
“东旭,坚持一下。”
“只要熬过这三天!”
贾根生叮咛着贾东旭。
贾东旭点点头。
“哎,你也快成年了,该娶媳妇成家立业了。”
“娶妻的时候记得要个温柔贤良的,千万别像我,娶了个你妈妈这样的,这日子就全毁啦!”
贾根生叹着口气说。
他们明白,一家人落入这般境地全是因为万家平的插手。
表面上是他的罪行带来的恶果,但深层次原因却是贾张氏的问题:要是她不在贾东旭小时候鼓动他偷南瓜,会有这局面吗?
“温柔贤良的?”
贾东旭眉头微微皱起,他心里向往的是个漂亮的女子。
在他的观念里,首要自然是容貌秀丽,之后才轮到美德。
“对,其他的都次要,最重要是要贤德,务必是个贤惠的姑娘!”
他对妻子人选只有一个硬性要求——那就是贤德!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