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比范金友足足高出一头,手臂的粗度都赶上他的小腿,显然体力和力量上根本不是对手。
啪地一下,声音沉闷。
范金友彻底感到绝望。
江水平缓的流淌着,金色的液体沿着裤子滑落。
“哎…”壮汉真的吐了,还溅到范金友身上。
“大家都看到了,我没打他,是他自己的问题。
“
壮汉随手把范金友一甩。
一个小男孩大约三四岁的样子,指着地上的范金友问道:“妈妈,你说大了就不会尿裤子,是吧?”
“小壮,别乱说,我们快走,免得他记仇。
“
那位妇女厌恶地看了范金友一眼,赶紧搂着孩子离去,生怕范金友会记恨他们。
范金友的脸颊一阵滚烫,此刻他觉得当众尿 比先前低头向万平安磕头还要难堪。
捂着脸逃离现场,至少这样别人认不出他。
“我想,他可能是街办新来的那个人,姓范。
“
...
“对,我看过,就是街道办事处的那个新人范金友。
“
“没错,是范金友!”
范金友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有人认出了他。
两只野狗狂吠着奔了过来。
“快躲开,别让它们伤到你。
“
“你们看到没?野狗抓到范金友了!”
人群中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
“记得以前有人说嘛,狗改不了吃屎,你看这俩要找东西解饥了!”
奔跑中的范金友回头看去,发现果然两只野狗尾随而来。
他明白处境不妙。
“别过来!别过来!”
范金友吓得慌了,一边大喊,一边加速。
然而人腿怎能敌过狗爪的速度?
没跑多久,野狗如飞般一跳,将他压倒在地。
范金友被撞懵了。
“别咬我,我不想死…”
他惊恐尖叫求救。
“帮帮我,快救我啊!”
求助声在街上荡开。
“小伙子,别怕,我去帮你。
“
一位正在清扫街道的大叔拿起他的扫帚,向野狗赶来驱散,没有武器的人都不敢靠近。
野狗正享受美食时被惊扰,愈发狂怒,这顿热乎的哪里这么容易得手?
它们依旧不肯罢休。
“啪!”
大叔挥动扫帚,击向野狗,但它一闪避过,范金友却被拍了一下。
“老爷爷,请停下来,你打它们没事,但我会被误伤。
快叫警察!让他们把狗处理掉!”
范金友高声叫嚷。
人群围着一圈,观者越来越多。
“小伙子,放心吧,有人已经报警,警察马上就要来。
“
“你别紧张,那狗只会吃粪便,没注意到你身上的食物,应该没事。
“
然而旁观者争论得火热。
此时,一只野狗干脆撕开范金友的裤头以更便捷进食,污水直接流出来,它们直接用嘴巴接着,这让范金友恐惧不已,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他最宝贵的传承之物,就在那与野狗唇齿相对的一小段距离里,倘若野狗猛地一咬,后果如何呢?
“咔嚓!”、”啪!”、”砰!”
巡警的赶来伴随着枪声响起。
但他们并没有对准狂犬发动攻势,并非他们胆怯于消灭狂犬,而是狂犬紧紧附着在范金友身上,危险地过于临近。
他们只能采取震惊的方法。
迫不得已之下,一位大爷不舍地从怀中抽出一串 。
“老爷爷,放心吧。”
“只要将野狗吓跑,便等同于救了他的命,他定会买上百挂来回报你的帮助。
“巡警好言安慰。
围观的人群如潮涌动,赶也赶不走他们。
万般无奈下决定谨慎对待。
指示范金友尽量保持冷静,只能用 恐吓狗只。
他立刻点燃了 ,迅速扔到范金友身边。
“啪啪啪啪!”
瞬间炸裂,火花照亮了夜空,烟雾弥漫。
片刻后,鞭炮燃尽,两头狂犬被惊走,烟雾渐渐散去。
然而,目睹眼前范金友的情形时,人心痛无比。
原本 本应远离他的身体,可偏偏在燃烧时溅落在他身上,将衣物炸碎成缕。
下半身一片血污,究竟是遭狼犬撕咬还是 炸伤,已难以区分。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准确判断疼痛的程度。
突然,一阵尖叫划破空气:“着火了,快来帮忙啊!”
人们惊讶地发现他的裤裆部位燃起了火。
“砰!” 一声清响后,未作多思考的范金友下意识扑灭火势。
“啊!” 但代价惨痛——他忘记那是自己最娇嫩的地方,这无疑是二次伤害,痛上加痛。
现场响起一阵刺耳高音,宛如海豚的呼叫声,那决非男性所应有的声响。
“快,速速送我去医院!我的脚刚扭伤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拜托你们了!”
范金友焦急万分。
两警员全力以赴,因缺乏担架设备,他们只好背起他飞奔向附近的医院,直接将他安置进急诊室。
“噗!”
燃尽,烟尘飘散。
同样,看着痛苦不堪的范金友:抛洒鞭炮失误了位置,在他周身落下,衣物破碎,半身血染;伤口不明来源的疼痛让他心如刀绞。
同样的指向声再次响起:“看,他在那里,衣服起火了!”
他毫无考虑地上手救火,却不慎触痛了伤口,痛彻心扉,凄厉的声音回荡着。
“求求大家送我去医院!我想不起来了,但我得保住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