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是我的不对,乡亲们辛辛苦苦养活了你,衣食无忧嘛,是不是该多出点力呢?”
易中海露出笑容。
不论是物质补给还是情感抚慰,反正都是好东西。
他故意提出这一点,是要迫使许富贵多贡献些。
“是该出点力。”
对方回答。
然而,“你有所不知,那一次我去村里放映电影,不慎撞倒了一位老伯的猪。”
说到这里,许富贵一脸无奈:“没办法,只好赔偿,最后几乎倾家荡产。”
他开始查看自己的口袋:“嗯,让我算算……”
“嘿,巧不巧,“
他忽然说道,“我的钱包里也只剩下一毛钱了,那是我的所有财产呢。
但我全部都捐了,你说是不是很大方?”
这也算是效仿何大清的方式,同样掏出了仅有的一角硬币。
看到这情景,贾张氏的牙齿都要被气歪了。
“贾张氏,闭上你的嘴!”
易中海感到一阵无力,真希望贾张氏可以给他留些空间。
这毕竟是自愿捐赠,而不是强收。
别人若是连这点心意都不乐意出,也不能一味指责,怎么能随口出言呵斥?
再次转向许富贵,他还打算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老大爷,您还是省省吧。
我真的已经掏不出分文了。
除非你把我卖掉,无论价格如何,那我也只用来帮助贾家。
“
许富贵的目光直射向易中海。
此时,在场的人虽然对于会议长度颇有意见,但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吸引而静了下来,无人再抱怨时间过长。
万平安似笑非笑地观看着一切,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剧。
不难猜想,当初剧情刚刚启动时,为何大清和许富贵不在这所四合院,恐怕是已经被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请出局了吧。
若他们二人留在四合院,这里断然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他们两一个赛一个闹腾。
面对如此棘手的人际关系,易中海也头痛至极。
接下来,他又该去说服谁呢?
能算得上有钱财的家庭,院落中寥寥无几,除了三位老爷、何大清、许富贵,如今还有万平安这个候选人。
但其他人即使想帮忙,可能也无法拿出多少。
生活拮据,难以凑足捐款。
想到这儿,他坚定了决定:“平安,要说院内生活宽裕的,非你莫属。
你会种田打猎,每餐都有佳肴,这可是一分钱都不必担忧。
我想这一点大家都同意。”
易中海公开提及大家的看法后,人们纷纷颔首表示赞同。
接着他继续说道:“日子好过了,也不要忘却同处一条街坊。
现在贾家老叔走了,留下寡妇孤儿艰难度日。
看着这样的困苦,难道真的坐视不理吗?我认为你该考虑慷慨解囊。”
易中海试图道德劝诫万平安,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万平安的生活确实最优裕,如果他都不愿意帮忙,其他人自然无法跟进。
“易中海,你多大年纪了?”
万平安直接顶了回去,“才没七老八十,就开始犯迷糊,忘记我们万家和贾家的关系了吗?”
“用你的糊涂脑子好好想一想,我们两个家族的矛盾众所周知。
即便我能有再多财富,再丰富的美肴,也不会施舍贾家一分一毫,宁肯让食物腐烂都不会捐给仇人!”
他毫不犹豫地点明敌意,完全没有给对方留丝毫颜面。
听到这句话,许大茂激动地拍手叫好。
这一来,现场一片哗然!虽然何大清和许富贵也不客气,但他们不像万平安这般针锋相对,咄咄逼人。
“你……”
易中海涨红了脸,被对方的话呛得无法开口。
咳咳!
老太太大声咳嗽起来。
易中海去找上万平安,她已经颇为不悦。
曾几何时,她反复告诫易中海上,要谨慎对待万平安,要有耐心容忍。
当掌握了万平安的小辫子,他怎会如此冲动?令人生气的并非易中海,而是贾张氏。
贾张氏的烦恼与日俱增,捐款越少,到了何大清和许富贵手中,仅仅是一分钱;而来到万平安这里,则是涓滴无入,她不愿给予半分,这对于捐款来说简直是零。
若是所有人都像这样对待贾家,谁还会施以援手?
“万平安,你简直就是铁石心肠的小家伙。”
她斥责道,“我家陷入这般困境,只剩孤儿寡母,你竟毫无同情,你算哪门子人啊?”
“老贾,今晚上带那个姓万的小 回屋!”
她激动地指控万平安,手指戳向他鼻子。
啪!万平安怒气冲冲奔至贾张氏前,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甩开。
见到这个情景,贾东旭忍不住要反抗,起身欲与之理论,却也被一记重拳直接摔倒在地。
贾母倒在地上,与贾东旭紧贴着:“万平安,你怎可施暴?”
“还不道歉!”
又说,“看在你年轻,姑且饶过,罚款五十元医药费了结此事。”
抓住时机的易中海插话:“你这是自食其果!你自己挑起暴力事件,下手毫不留情,贾张氏嘴边已流血,就连贾东旭的脸也明显肿胀。
滚出这里!易中海,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要老贾把她领走,这些都没听见?”
万平安冷笑:“贾张氏,我手头有的不只是五十元,哪怕千金我也拿出来给你,你敢接受这份挑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