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四合院里,他惹不起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哑老太婆,另一个便是贾张氏。
不论多晚归家,都不会向他索要任何报酬。
哼!
瞧贾张氏那副傲慢的样子!
无视了闫福贵一眼,携贾东旭往内宅走去了。
“呸!”
“非人类的东西,看好了!别得意忘形以为躲出去就安然无事了?”
“要是没有易中海拦着,你们老贾恐怕骨头都被万平安丢了吧?”
说到这,闫福贵还啐了一口。
他并不急着回家,他想看的好戏也许就快到了。
只消等着瞧。
“妈,爸的棺材放在万家门口会不会……不太好?”
走回去的路上,贾东旭略感不安。
“哪有什么不好?就是要让他恶心!老同志易中海曾说了,死者为大,哪怕是对付万平安,也动不了我们爸的墓地半分。
“
“他,他,他……”
贾张氏一时无法启齿,瞠目结舌。
他们家门口,放着的那口棺材散发着臭气,满是污秽,沐浴在阳光与月星之下,贾张氏看得分明。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懵懂而惊愕。
贾东旭眼眶发红,父亲死后也没有得到宁静与尊严啊。
“这肯定是万平安所为,咱们扔过去的棺材,又被他丢回,还裹了那么多烂泥巴。
“
贾张氏渐渐明白了。
“走,咱们去找万平安讨个公道,怎能这样糟蹋我爸的棺木?必须要他们给出一个解释!”
义愤填膺,贾张氏怒闯后院。
一脸笑意尾随其后的正是闫福贵。
万平安竟敢于处理老贾的 ,说明对贾张氏并未放在眼里,定会狠狠报复她。
“万平安!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还未踏入后院,她的声音已经率先响起,尖锐而凌厉的叫嚣声回荡在四合院的每个角落。
正值黄昏降临,大多数人的活动尚未结束。
有的还没入睡前的准备。
一听到贾张氏的大呼小叫,一个个便好奇走出来看热闹,犹如白天般期待些什么戏剧性的变化。
果然,万平安在日光下,果断地把老贾的棺材丢了出去。
众人心里早有揣测,料想今晚会有些热闹。
此刻听到喊声,他们几乎毫不迟疑,纷纷涌现至贾家门口。
门开启的一瞬间,万平安的面孔映现在贾家母子眼前。
无言的表情配上冷峻的目光,使得母子不由自主往后退却。
人群哄笑声中,万平安尚未开言只用一眼示意,就轻易赢得了局面,胜败已无需多余言语说明。
“万平安,你对我们家门口的老贾棺材作了何等事?”
贾张氏质问道,情绪显得紧张。
“是你派人将那棺材放到我家门前的吗?”万平安冷酷地质问回去。
贾张氏点了点头:“正是!”
“就等你这句话!”万平安立刻发动攻势,疾速靠近贾家门口。
砰!砰!砰!
贾家母子瞬间飞出去,接踵而来的是一阵疯狂拳脚的洗礼。
贾家母子毫无反击之力,这场痛殴完全倾斜于他们。
在万平安打完之后,母子俩倒在地上挣扎起身。
贾张氏哭泣不止,试图控诉:“万平安,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天理不容啊!”
万平安闻言嘲讽道:“孤儿寡母?你以为我无依无靠?”
贾张氏的哭泣忽然中断,意识到对方的家庭情况,虽只有二人却远比她更 。
此时,围观的人群终于明白:“贾张氏,现在轮到咱们算总账了。
那口老棺材,我雇佣八个人以每十个铜钱扔了,共十块钱;再加上拆迁灵棚的费用,又是二十个,总共一百块……这些花费应当由你来承担。
还有,精神损失补偿加一倍,总数两百。”
“这笔债何时归我?”
万平安开始步步紧逼。
听到钱,贾张氏痛感缓和不少,立即跳出来指控:“你竟反咬一口,明明是扔了我家人的丧具!你还要索要精神损失费!”
但贾张氏很快又转变态度:“若不肯赔偿,以后我就天天找你要。
一日给你们母子一击,一人一块钱,一天节省二钱,这笔两千铜币的债就相当于三个月时间……选择权交给你,要么被打三个来月,要么给两百。
对了,告诉你个评分准则,根据我出手的力度来,自求多福!”
言毕,万平安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贾家母子,只留下他们在地上 颤抖。
在一旁墙角,易中海悄悄擦拭汗水。
原本他也在附近窥探动静,幸亏一直未曾现身,否则免不了与众人一起捱揍的命运。
人群陆续散去,无甚观赏之余,万平安回到了自家。
刘家,刘海忠回到家时满脸欢颜,询问起丈夫为何乐不可支:“大老爷,怎么今天如此愉快呢?”
二大妈感到非常疑惑。
她本意是领着孩子去看街头的热闹,但她却只觉得好笑,并未感受到一丝愉悦。
对于刘海上尉为何如此兴奋,她无法理解。
“你不明白的!”
“表面来看,倒霉的是贾家没错。
“
“但实际上,受损失最大的一定是易中海吧?”
“你想,贾张氏那么个愚钝的婆娘,她能想出把棺材搁在万平安家门口这种蠢招么?肯定是易中海在幕后操控,贾张氏挨揍后还得赔款,她能心甘情愿吗?”
“绝不可能!她一定会去找易中海算账的。
“
刘海上尉的思绪越来越得意,那笔赔款肯定由易中海出,也许还得倒贴给贾张氏一番赔偿。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后。
贾张氏渐渐恢复了元气,贾东旭也早已忘记了疼楚。
两人一同返回家中,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带钥匙——家里大门被砸成了碎片,零星地散落在地。
这熟悉的景象让两人迅速意识到问题所在,地上的那些碎裂木片正是曾经的大门残骸。
哎呀!
贾张氏气得直跳脚,她生平从未被人这般粗暴地踹开大门。
如今自家门口遭此恶行,又怎能容忍?
“走,去找易中海,他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说时目光转向了后院万家的住处,内心隐隐有种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