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转移魔法去远处,去克莱因特公爵领地那次也是很久以来的第一次。那次远行中也是用古代魔法强化了身体能力。不用古代魔法的话,就像埃尔娜女士说的‘软弱者’。”
塞巴斯的毒舌让阿尔诺尔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趴在床上,阿尔诺尔特叹气。
不过,塞巴斯用稍微欢快的声音向这样的阿尔诺尔特问道。
“事情要往好的方面想。对您来说虽然辛苦,但对雷奥纳多先生来说是个好机会。”
“是啊……”
“嗯?这是什么意思?”
对一脸茫然的菲妮,阿尔诺尔特决定简单解释一下。
其实,也不需要说太多。
“埃尔娜可以说是最强的骑士。所以我和她组队夺冠,也没人会觉得是我的实力。”
“没错。就像菲妮女士说的,雷奥纳多先生不能夺冠的话,阿尔诺尔特先生夺冠是最保险的。但是,突然阿尔诺尔特先生夺冠会不自然……最强的王牌却到了我们这边。”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阿尔先生可以发挥真正的实力了!”
“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埃尔娜会随心所欲地去做,我觉得这样也能夺冠。她就是那么出众。只要不拖后腿,几乎肯定能夺冠。”
“皇帝陛下大概也是这么想,觉得阿尔诺尔特先生会拖后腿,所以才把埃尔娜女士分配给您吧。”
“结果就成了帝国最强骑士和帝国最强冒险者的组合,皇帝陛下也没想到吧!”
阿尔诺尔特对高兴说着的菲妮感到无奈,穿上上衣起身。
距离骑士狩猎节没几天了。能做的还是得做。
“最坏的情况是我夺冠,不让全权大使的位置落入他人之手。但最好还是雷奥夺冠。”
“为什么?就算阿尔先生成为全权大使,在国外建立人脉,最终不也是雷奥先生的吗?”
“就算是这样,雷奥被选为全权大使更好。也会有很多有实力的人来观看。”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全权大使不是很麻烦吗?”
阿尔诺尔特不禁一震,肩膀不自觉地抬高。
塞巴斯看到他这被说中的反应,叹了口气,菲妮也跟着叹了口气。
“阿尔先生……您也不用什么都让给雷奥先生吧。”
“嗯?让?”
“我明白的。阿尔先生您为了雷奥先生才这么说,想要让给他。”
“啊……菲妮女士。您好像误会了,您面前的这位皇子可是个纯粹的怕麻烦鬼。”
“菲妮无法看穿……这是您从小的习惯。您总是想把很多东西让给雷奥先生。比如皇位。”
“果然还是被您看穿了!这是作为兄长的优秀表现,但做得太过也不好。我觉得雷奥先生也会伤心的。”
阿尔诺尔特巧妙地利用了菲妮的误会,躲过了塞巴斯的唠叨。
塞巴斯看着巧妙骗了菲妮的阿尔诺尔特,皱起了眉头。
“欺骗女性可不好。”
“我没骗。只是让她误会了。”
“说法不同而已。小心又被埃尔娜女士骂。”
“她又不是我妈……”
“有真心为您着想的青梅竹马真是让人羡慕。我就没有这样的青梅竹马。”
“只是麻烦而已。尤其是她,很多事都做得过头。”
“哎呀?哪里过头了?”
声音传来。
一看,埃尔娜站在门边。
面带微笑,但感觉到处都有愤怒的标记在浮现。
一瞬间,被植入的恐惧感让阿尔诺尔特移开了视线,但她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尔诺尔特只好不情愿地开口。
“没叫你就自己来,这不是很过分吗……?”
“真没礼貌。听说某人因为肌肉酸痛动不了,我是来送药膏的。”
“我已经让比你温柔一百倍的人涂过了,没事了。”
“哎呀?是那边的苍鸥姬布劳·梅芙吗?”
“啊,是的。初次见面,我叫菲妮·冯·克莱因特。”
“我是埃尔娜·冯·阿姆施贝格。在雷奥的房间就算了,没想到会在落魄皇子的房间见到您。”
说着,埃尔娜对菲妮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和对阿尔诺尔特的笑容质量完全不同。这是在塑造形象的笑容。
“阿尔。我怎么感觉被她瞧不起了?”
“是你的错觉。”
“希望是这样。好了,那走吧。”
说着,埃尔娜抓住了躺在床上的阿尔诺尔特的后颈。
对于这突然的举动感到困惑的阿尔诺尔特,埃尔娜像往常一样笑着解释。
“您自己说没事的对吧?那就开始训练。”
“什么!?我说没事不是这个意思!啊!疼!?住手——!!我还是伤员!?”
“肌肉酸痛不算伤。动起来才能好。”
就这样,阿尔诺尔特又像昨天一样被拖着去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