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权大使。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输。但如果那支笛子在敌人手里,我们就没有胜算……”
“应该是这样。能把怪物引诱到喜欢的地方的笛子。除非使用方法极其愚蠢,否则拿着的人肯定会获胜。不过,我是不会做这种蠢事。”
老爷子断言。
阿尔诺尔特也表示同意。他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乍一看是个好主意,实际上只是追求眼前的利益。
如果三位皇子皇女中的谁使用了这个魔导具,阿尔诺尔特当然,剩下的两人也会彻底追究。就算是皇位争夺,做了对帝国有害的事,也难逃罪责。就算本人装傻,其势力也肯定会遭受重大打击。
三人应该不会特意下这样的赌注。也就是说。
“在背后活动的不是争夺皇位的主要人物?”
“应该是这样。不管在背后活动的人与主要人物有没有联系,既然敢冒在国内引来怪物的危险,这个人肯定不只是想要全权大使的位置。”
“……又多了一件麻烦事。”
不仅要关注上面,下面也得留意。
不再是单纯地获胜就行的问题,还得找出在背后活动的人。
这次的骑士狩猎节可能不只是争夺全权大使位置的节日。
“有什么办法能防范那支叫哈梅林的笛子?”
“大概只能毁掉。既然发出的是只有怪物能听到的声波,防范很难。”
“也就是说认真参加骑士狩猎节只是白费力气?”
“不是这样。但对方也一样。他们应该也不确定骑士狩猎节是否会举办。也就是说,在骑士狩猎节之前,他们就打算用怪物做些什么。这个节日背后有文章。要警惕。”
接受了这样的建议,阿尔诺尔特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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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房间的途中。
阿尔诺尔特感觉到背后有动静。刚想转身,就被一个男人的声音制止了。
“别动。”
“……你知道我是阿尔诺尔特·雷克思·亚德拉才这么说的?”
“当然。”
说着,绕到他身后的男人咔哒一声拔出了短剑。
没想到这么快就动手了。
“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躺一段时间。”
“您这么说我可不能就这么认了。”
阿尔诺尔特慢慢转身。
在这破绽百出的间隙,男人完全没有动作。
转过身,看到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是典型的暗杀者。不过,似乎并不是要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用结界让你无法动弹。为了确保不杀你,特意出声提醒,结果反倒弄巧成拙了。”
毫无疑问是个熟练的暗杀者。
毕竟能潜入戒备森严的城堡。但是,要想确保让他受伤但不致命,让他躺一段时间,这很难。
所以为了阻止阿尔诺尔特,他才出声提醒。这给了阿尔诺尔特施展结界的时间。
其实就算没有这一出,阿尔诺尔特周围也布置了探测用的结界,暗杀者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
大半夜的不小心点到处乱走,简直就是在自杀。
“啧……!你不是无能的皇子吗!?”
“先冷静点。先回答我的问题。能进入城堡,有人给你带路吧?是谁?”
“哼!别小看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说出委托人的名字!”
“你没否认啊。好,范围缩小了不少。”
“!?”
能影响城堡警备的只有三位皇子皇女。
其他人想带暗杀者进来,需要做相当多的准备。这很难想象。毕竟袭击阿尔诺尔特的理由只可能是埃尔娜。
“因为我把埃尔娜拉拢过来,你们为了不让我参加骑士狩猎节就来袭击,也太简单粗暴了。我当然有防备。”
“哼……我们这边也一样!上!”
说着的同时,阿尔诺尔特身后毫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是塞巴斯。
“他们似乎是四人一组行动。剩下的三个已经被我打晕了,阿尔诺尔特先生。”
“辛苦了,塞巴斯。”
“什,什么……?”
“您以为我会让阿尔诺尔特先生一个人走?太小看我了。”
“哼……!”
“好了……让他招供。是谁委托的?”
阿尔诺尔特在周围布下隔音结界,同时使用幻术,呈现出对方最恐惧的景象。虽然他自己看不到,但对方却能清晰地看到。
没想到就这么一下,就清楚地知道了委托人是谁。
“啊——!!??饶,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啊!!!!赞德拉小姐啊!!!!我,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呵……赞德拉养的暗杀者啊。调教得还挺严格的。”
“用恐惧来束缚,很像她的作风。您打算怎么办?”
“把他交出去对赞德拉也没什么损伤。但杀了他,后续处理又很麻烦。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说不定以后还用得着。”
“遵命。”
阿尔诺尔特看都没看还在继续看着赞德拉幻术的男人,转身离开。
在这个时候动手,说明赞德拉和怪物的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