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陈塘听着丛林狼的话,点头应道。
“陪我喝点儿去?”丛林狼提及转业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对着陈塘问道。
“都有伤在身,喝酒不合适吧?”陈塘对着丛林狼问道。
“小伤而已,和战场上受的伤比起来,差远了!”丛林狼不屑的一笑,说道:“怎么?怕受处分?”
“不怕。”陈塘摇头,说道:“当兵这么些年了,受的处分都数不清了,如果老实的和乖孩子一样,怎么可能成为特种兵。”
“也是,特种兵大多数都是刺头和兵痞。”丛林狼说完,下床,说道:“那就别啰嗦了,走,喝酒去。”
“走。”陈塘应下,两人一起朝着病房外走去。
病房外,丛林狼的徒弟看到两人出来,问道:“师父,你这是去哪儿?”
“你也跟着,一起。”丛林狼没说去哪儿,朝着前方走去。
丛林狼的徒弟瞥了陈塘一眼,很不乐意的跟了上去。
“你去东部军区的库房里,偷酒去。”路上,丛林狼对着自己的徒弟说了一句。
“啥?”丛林狼的徒弟听到这句话,差点儿没喷血。
紧接着,他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让自己当小偷,还有比这更坑的师父吗?而且看丛林狼徒弟的表情,这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一个小时之后,临时宿舍中,陈塘和丛林狼在食堂打回了饭菜和花生米,丛林狼的徒弟也偷了一箱茅台酒。
虽然一开始丛林狼的徒弟对陈塘还是很不友好,但一瓶酒下肚之后,什么话也都说开了。
一句话说的很对,在中国军队里,针对中国军人而言,没有酒场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再来一次酒场!
军人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北方汉子更是这样,很快,丛林狼的徒弟和陈塘的关系改变了,两人谈天说地,和好久没见的亲兄弟一般。
只不过,陈塘和丛林狼的‘猪头’相,有些违和。
三人喝了一个尽兴,但更值得陈塘高兴的是,经过这次喝酒,他和西北狼特种部队原先的隔阂,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塘多看了丛林狼一眼,不由得佩服起这个老兵。
丛林狼是故意让陈塘喝酒的,一是解决丛林狼转业的内心苦闷,二是解决以后狼牙特战队和西北狼特种部队没必要的隔阂。
用丛林狼说的那句话,都是中国军人,都是为人民服务,虽然不是一个军区,但战友袍泽弟兄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酒场散掉之后,丛林狼和他徒弟离开了临时宿舍。
陈塘在对脸部以及全身进行消肿之后,也休息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次日清晨,晨阳初升。
在吃早饭的时候,陈塘又对着伤口消肿,但他在食堂里,没有看到南部军区和北部军区的人,经过询问,才知道一大早,南部军区和北部军区的人都离开了。
吃过早饭,秋立安让一名少校将陈塘喊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