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公子哎,您这不是让老身难做吗?”
看到玉佩的第一眼,妈妈桑眼里放出渴望的光芒,故作为难的接过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由罕见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色泽温润如凝脂。
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团,设计巧夺天工,
实乃上上之品。
此处的动静也引起其他客官的注意,纷纷围过来瞧热闹。
“此人是谁?出手竟如此阔绰,这块玉佩少说价值两三千两,就这般随意的拿出来了?”
“听他们所言,是想求见霜月姑娘,不巧今日无月,遂以此玉佩为替。”
“原来如此,为见佳人一面,不惜豪掷千金,佩服佩服!”
客人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看周逸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敬佩。
‘不是?这玩意值几千两?我以为几百两顶了天,不过是找个花魁,便是镶钻德也不值几千两吧,亏大了。几千两,我都能为弟兄们在这南春楼赎几个姑娘回寨了...’
周围人的讨论传入耳中,周逸有些肉疼。
但面子使然,他面色如常道,“区区一枚玉佩,何足挂齿。不知道能否请的动霜月姑娘一见?”
妈妈桑喜笑颜开,“蒙公子抬爱,公子稍候,老身这就去请霜月姑娘。不过,老身也不敢确保霜月会下楼相见,只当尽力劝说,还望公子理解。”
“理解,当然理解,如若不成便是无缘,届时我另有厚礼相赠!”周逸皮笑肉不笑。
在心里补了一句,
‘若那霜月不来相见,那我就把巨龙撞击换成飞龙在天X66,这就是我的厚礼。’
“唉哟,既如此!公子稍候,老身去去便来。姑娘们别愣着了,伺候好公子!”
妈妈桑高兴地几乎想给周逸跪下,哪里还有先前的犹豫不决,说完话立即迈开步子朝二楼跑去。
姑娘们簇拥着周逸在一楼正座坐下,
不多时酒水吃食上了满满一桌。
周围的客人不少皆来敬酒,托周逸的福,今夜他们亦有机会见到霜月。
周逸随意应付着,现实和影视终究有区别,没想到见个花魁如此费劲。
“不知这位兄台从何而来,看着面生,怎是这幅装扮?”忽然,敬酒的人中有人问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此行目的了...周逸心中一紧,寻思道,‘不能瞎说,一旦被这些人察觉我的盗匪身份,惹来麻烦事小,白花几千两事大。’
斟酌片刻,“说来话长,在下从京城而来,一路辗转道了邕州。盗匪横行,路途艰险,为了不引起盗匪注意,这才穿了一身麻衣!”
此话一出,现场众人皆是一惊,
而后面露慌张,纷纷退开几步,
原本还想过来敬酒的人也放弃了想法。
“公子竟是京城来人?是在下的唐突了,望公子勿怪。”
先前那问话之人更是汗流浃背,
弯腰行礼,
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退到一旁,眼神不敢与周逸再有半点交集。
不是?这些人反应未免过激了吧,我就随口编了个理由!京城二字,居然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周逸微微蹙眉,
想问个究竟,但现场人多眼杂,
若是随口发问,万一又是什么人尽皆知的常识性问题,极有可能引起怀疑,惹来麻烦。
言多必失,周逸权衡一会后,
选择按耐住好奇,将此事默默记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