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花婶你的风韵只会随年龄的增长而加深,尤其开始狐化后,身体已经越来越年轻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体越来越年轻了?”
“哈……我懂医术啊,望闻问切。”
“那你顾虑什么?”
“没有顾虑什么,我就是给你介绍一下这门功法。”周处洒然一笑,拉过花婶的手,摆出功架道:“其实今天练的只是第一式,是几个动作的循环往复,你观摩了那么久,记住了吗?”
“是这样吗?”
花婶做出一个虚步下蹲,将虚步伸到周处的两脚之间,双手张开如白鹤亮翅。
竟然还有模有样,周处奇道:“花婶你练过功夫呀?”
“上学的时候,我是校武术队的,练过几个套路,比赛还拿过奖呢。”
“不错,有基础就比没基础好练,花婶你把虚步再往前伸伸,你的脚后跟要超过我的脚后跟。”
“是这样吗?”
“对,这样一挺腰就能靠上。”
动作并不复杂,花婶学得也快,稍微一指点就掌握个七七八八了,其余在对练中熟悉便好。
于是两人摆好架势,便你来我往的贴靠起来。
片刻之后,周处感觉到花婶的承受能力要比乔未久强得多,于是逐渐加大力度,到最后已经完全放开了。
花婶放得更开,而且想叫就叫,想喊就喊,一点都不害羞的。
周处借这个机会给她诊断了一下,发现她这样放纵,基本就是狐化和月小姐附身的双重作用下导致的,花婶虽然不是一个恪守贞洁压抑自己的人,但也没有外出放浪的打算,便以修炼为名,找周处解一解燃眉之急。
月上中天,两人一口气对练到三更半夜。
花婶浑身湿透,大呼畅快。
周处也觉得自己练到位了,气感明显,并周身游走。
他问花婶:“你感觉怎么样?”
“爽!比真那样都有感觉。”花婶答道。
“……不是,我是问你有气感吗?”
“哦,没注意,可能有吧。”
“……”周处看出来了,花婶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上面,“那行吧,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花婶心满意足,表示同意,可刚走两步,身体就要散架。
周处赶紧扶住她。
“你扶我进去吧,我现在浑身有些散架,走不了路,刚才就没觉得。”
“练得太过了,回屋我给你治疗一下。”
花婶摆摆手拒绝道:“不用,就这样,我喜欢这种散架的感觉,很痛快,你不是女人,你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