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池什么身份,能嫁给他,是你上辈子积德了,你居然敢想离婚?”
宋清书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在宋父眼里,只有利益和好处,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这两年,她过的什么日子,他不知道吗?
他知道,但是不在乎。
现在,她跟纪宴池闹出感情破裂要离婚的事情来,肯定影响到了宋氏的股份。
所以宋父才这么着急的把她叫回来,就是怕她真离了,以后宋氏捞不到纪氏好处。
“我为什么不敢想?”宋清书直视宋父的眼睛,腰板是一如既往的直,“你们把他当摇钱树,又不代表我稀罕。”
当初要不是那杯酒,加上宋氏落魄,她能嫁给纪宴池?
若是没结婚,她现在都不知道有多潇洒!
还至于为了那些个破事,搞得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你!”被说中的宋父有些羞愧。
把女婿当摇钱树,着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爱钱,也要脸。
邹阿姨见状,连忙说:“清书,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爸呢?”
话落几乎没有停顿,她紧接着又苦口婆心地给宋清书洗脑:“你爸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要是现在离了婚,上哪找个条件这么好的,你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这要是嫁给条件一般的,你能受得了?”
类似的话,宋清书已经听到厌烦了。
每次她和宋父有点什么冲突,邹阿姨就出来当和事佬,一副希望她能理解宋父好好相处的样子,实际上恨不得她跟宋父关系越来越差,这样以后就没人跟宋清悦抢家产了。
邹阿姨并不知道宋清书把自己看得如此透彻,还在假装好心的说:“你也是的,清书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离婚这种话,清书也就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离,你发那么大火气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