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刚入职的调查员来说，模样还那么清秀喜人，陈玉娇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对此，苏棠也懒得解释什么。

“也是，年少不知富婆好，错把萝莉当做宝。不得不说，你眼光还挺好的。”

沉默中，陈玉娇再次开口。

“……”

苏棠嘴角抽了抽，张口欲言，欲言又止。

“哎，可惜，我没钱，如果我有钱就……”

陈玉娇微微一叹，就在苏棠以为她要说她有钱也要包养什么小白脸时，她话锋一转，忽然道，

“如果我有钱就直接搬到繁星城去，那里可比芙蓉市安全多了，辞去调查员的工作，然后再随便找个正常工作，安安稳稳过一生。”

苏棠步伐微微一顿，抬头看了一眼陈玉娇。

白天忙了一天，她的烟熏妆早就花了，吃饭前应该洗了脸，虽然没有如李婉央、娅娜那样的超高颜值，但也算清丽，琥珀光华洒落她身上，多了几分细腻的和光，而那对单眼皮也平添了几分高级美感。

“呵，小鬼头，这么看我干嘛？”陈玉娇觉察到了苏棠的目光，低头瞥眼过来。

“没什么。”

苏棠摇摇头。

安安稳稳过一生……

还挺朴素的梦想。

嗯，梦想。

“啪！”

苏棠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小鬼头，你才多大，在姐面前还装什么深沉。”陈玉娇翻了个白眼。

“我……我没有啊。”

苏棠欲哭无泪，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得了得了，别在我面前装乖卖萌，娅娜吃这一套，我可不吃。嘶……你脑袋铁做的吗？震的我手疼。”

陈玉娇看了看手掌，掌心微微发红。

“……还真是铁做的。”

苏棠一脸认真的点头，毕竟他融合了审判之匕。

“钢丝球做的吧……”陈玉娇嘲讽一声。

“钢丝球？呃……”

苏棠瞬间语噎，你要是这么聊天的话，那可就要失去我这个朋友了。

“知道钢丝球的花语是什么吗？”陈玉娇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似乎很乐意看到苏棠吃瘪的样子。

“哈哈，不知道吧，姐告诉你，是富贵和隐忍。这可都是暗黑三百年之前的冷知识，记住了哈。”

“暗黑三百年前的冷知识？我也知道一个。你知道皮卡丘吗？”

“那个黄色的电耗子吗？”

“对，就是它，那你知道它站起来会变成什么吗？”

“什么？”

“皮卡兵啊！”

“？？？”

陈玉娇一脸疑惑，想了很久，“为什么？”

苏棠愣了愣，都这么明显了，她还猜不到？

“因为……”

刚想解释，苏棠忽然愣住，这个世界是没有汉字的，只是……

《齐物论》中的“天地与我共生，万物与我为一”，顾炎武的“国之兴亡，肉食者谋”，华夏文化中的“三魂七魄”……等等，这些无一不证明着这里曾经有个类似华夏的历史，但……

它的文字呢？

它的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