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弱,有没有好点。”
完颜洪烈握着包惜弱的手,很是深情,在其耳边轻声问道。
陆休也看向这位苦命人,身材微胖,皮肤在养尊处优下保养的很好,吹弹可破,也没有那些令无数女人厌恶的鱼尾纹。
看看周围环境,身为圣医国手的陆休一眼就看出包惜弱得了什么病。
“王爷,请准许在下把脉。”
神医归神医,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陆休坐在床边,把手指搭在包惜弱左手脉搏上。
眼睛闭上,摇头晃脑,嘴里时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闭目叹息。
完颜洪烈见陆休这个光景,慌忙不已,原地踱步。
“陆休,怎么样,内人到底情况如何。”
焦急之下,完颜洪烈直接喊陆休的名字。
陆休也不是故意装着这样,而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完颜洪烈实情,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想别的男人,哪怕他是个舔狗,更不要说眼前的男人是金国赵王。
万一说了实情,鬼知道完颜洪烈会不会发疯,自己舔了六年,还不如下落不明的杨铁心。
沉思片刻,陆休决定委婉一点:“王爷,王妃是得了思乡之情,不是一般的心病。”
“思乡?想牛家村?这容易,我在中都建一个一模一样的牛家村就是。”
说着,完颜洪烈就要喊人。
“且慢,且慢。”
陆休赶忙叫住完颜洪烈,那叫一个无语,真能舔,要住在临安,你还要把中都改成临安不成。
“王爷,心病不一般,并没有说我没法治。”
陆休沉吟一下,示意完颜洪烈带着小杨康出去。
完颜洪烈看陆休眼神不对劲,好像在说:“你小子?想染指王妃?”
看着完颜洪烈要吃人的眼神,陆休搬出治病不能外人观看是其师门传统这套说法。
完颜洪烈也知道中原汉人在工匠、技艺、医术等方面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定,遂不做他疑。
“康儿,走,跟爹出去,不要打扰大夫给娘看病。”
“我不要,康儿不要,康儿要陪着娘亲。”
完颜洪烈怀有歉意的看了一眼陆休,哄道。
“康儿乖,娘病好了,随时都能来看,你不是想学武吗,爹爹给你找了一个厉害的师傅,等娘病好了,还能看你施展拳脚,不要打扰这位小兄弟好不好?”
杨康这才乖乖跟着完颜洪烈出去。
真不愧是顶级舔狗,帮别人养儿子也这么温柔。
他真的,陆休表示要哭死。
“王妃,能听见吗?”
陆休在包惜弱头顶按摩几下,包惜弱缓缓醒来。
“你是?”
醒来的包惜弱问了一句,随后表示口渴要喝水。
陆休喂了一点水,包惜弱深吸一口气,面色好了许多。
“你也是御医吧,真年轻,我的病你治不好。”
说完,把头转向另一边。
陆休岂能不知她的病因何而起,每天都思念着杨铁心,又看到一模一样的房屋结构和布局,一下子思如泉涌,就一病不起。
心病还得心药医。
“王妃荣华富贵久了,难道是忘了郭杨二人?死得惨啊!”
陆休用言语激包惜弱。
果然,听到这番话,包惜弱猛地转头,坐起身,抓住陆休的手。
“你怎么知道郭杨?是不是杨哥派你来救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