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敲门声。
“何人敲门?”苏千鱼平复了下情绪问道。
“五妹,是我!大郎呀。”李建成声音非常温柔。
被窝里的江楚文心想:怎么哪哪都有你?真是个跟屁虫。
见苏千鱼没有回应,李建成轻声地请求道:“五妹,此事非同小可,吾欲与汝面叙,可否?”
古代说话真是麻烦,还要用文言文,苏千鱼思考片刻回答道:“是已晚矣,兄长所谓何事?吾甚感疲惫,明日复言如何?”
江河白示意苏千鱼开门,他向窗户走去又折回来钻到了床底下。
苏千鱼看到江河白已经藏好了,这才打开门。
“今日拜堂之事,为兄之过也,吾心愧矣,求汝原谅。”李建成拱手作揖轻声说道,说完转身回去把门反锁。
苏千鱼轻叹一声,“唉,不知者无罪,岂能责汝?兄长言重了。吾又岂是心胸狭隘之人?”
“如今之计——”李建成欲言又止。
苏千鱼打断李建成,“对了,兄长,五妹有事请教,不知可否?”
“敢问五妹请教何事?为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苏千鱼的问题燃起了李建成的好奇心。
苏千鱼试探性轻声问道,语速很慢很慢,“如今乱世,敢问兄长会否忧国忧民忧前程?”
“五妹还真是独到眼光,知道择良木而栖呀。”李建成窃喜。
“这——这答非所问呀,既然兄长不想说,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苏千鱼下了逐客令,准备去开门送客。
“笃笃笃”敲门声。
“何人敲门?”苏千鱼再次抚摸着胸脯。
是李秋怡的声音,“五姐,是我,我是六妹秋怡呀。”
听到是李秋怡来了,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李建成想爬进床底下躲一躲,被江楚文一把拉进了被窝里,两人虽面面相觑却也默不作声。
“这么晚了,六妹找我何事呀?”苏千鱼开口问道。
李秋怡用极其无辜的声音说道:“五姐,实不相瞒,六妹我是来请教五姐美容之方的,五姐这容貌变化惊人,害小妹没认出来,实在是惭愧。”
“哦?这好说,你五姐我有的是美容之方。只要六妹不再为难姐姐,我的就是你的。”
苏千鱼打开门,拉李秋怡进房,还摸了一把李秋怡的脸。
李秋怡还在装无辜,“五姐这是何意呀,六妹不曾为难过姐姐呀。”
“旧事不提也罢。”苏千鱼摆摆手说道。
“笃笃笃”敲门声。
“五娘子,唐公有令,全部人即刻去会客厅议事。”刘总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