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代价，是沉重的结束这幸福时光，温柔的薇拉平静劝她不必如此轻率，镜碎修复亦无用。

眼前克洛伊的执拗认真，令薇拉唇角浮现微微的弧度，调香师喜欢姐姐的笑容，但此刻她感到危险的心悸，忘忧之香副作用的失忆在痊愈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关键的是她与富江的交易，以及克洛伊离开玫瑰庭院后，浮现幽魂薇拉和富江的谈话，融合。

“人类的欲望理想会变迁。”

清冷少女的发色瞳孔，褪去耀眼温澈的金与蓝，显现出本质的漆黑神秘内敛，而左眼尾下的泪痣恢复诡谲蛊惑的扭曲魔力，矜贵幽静的声线，奏起明媚的音符。

空间环境浮现破碎裂痕如镜子般，克洛伊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似是嫌弃无礼的喧嚣打扰富江。

目睹到克洛伊的破防悲伤。

娇艳的黑发少女用手指轻轻敷衍，优雅捂着唇笑的矜持肆意，调香师最后恍若看见姐姐薇拉。

却不是熟悉的，对方从未有过如此恶劣的模样，她大方温柔开朗明媚的仿佛完美规矩的化身。

曾经的克洛伊，能够完美扮演薇拉，不正说明其憧憬着优秀光鲜亮丽的姐姐，因为向往铭记。

现在调香师唯一清楚的是，那个眼里都是自己的姐姐，已然真正的离开，有恃无恐没有了底。

从梦中醒来，回归现实的克洛伊没失忆，好消息薇拉复活但非常遗憾，不再是调香师的姐姐。

至于幸运，重获痛苦长久。

品尝甜美的绝望情绪，人类的懊悔复杂，对富江来说皆为微妙独特的享受，她愉悦却不沉溺。

过犹不及刻意反倒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