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此时此刻目睹含金量之后才会惊愕的张大嘴巴,脑袋跟被什么东西杵了一下似的变得一片空白。
作为前任诺克萨斯贵族圈的一员,辣个东西她其实是见过不少的,可还真没见过这么离谱的,能戳死人的凶器也不过于此了吧?怎么这天地间还有这种怪胎?
相比于只是‘远观’的黛布拉,正手把手‘亵玩’的安贝拉才算是跟触了高压电似的一动不敢动,仿佛一只颤颤兢兢的小兽,生怕触怒了吃人的怪物把自己撞死。
就跟人类本能地会觉得尖锐的东西会给自己带来威胁一般,她也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肯定会死。
呆若木鸡也就算了,还紧抓不放,这一愣顿不要紧,正血气方刚的冷瑾宸直接不受控制地下了战书,更骇人了。
然后安贝拉就更傻了,倒是黛布拉回过味来,再一次舔着嘴唇,露出了下流不做作的好色表情,完美地体现出了女人妖艳妩媚的风情。
冷瑾宸却是扶额,单从做事效率上来讲,这两个女人还真不如长发男奴的半根毛。
没办法就这么吊着,冷瑾宸直接拿开安贝拉的小手自己丰衣足食,
好在安贝拉知道端稳了容器,虽然激流勇进地在脸上溅射了一些,终究是没撒在地上,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等到安贝拉颤颤巍巍地擦过脸指了指便桶,冷瑾宸又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便意。
开玩笑,撒个尿都这么麻烦,他是真的不想用这么麻烦的家伙给自己方便。
脸上刚刚浮现出放松的神色,安贝拉还没有松一口气,就听女主人巧笑嫣然地道。
“昂扬的斗志是对女人最高的赞美,既然是你引来的赞美,安贝拉,该由你来解决维修斯的烦恼。”
轻咬贝齿,安贝拉倒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听女主人这么说,也只能用赴死的心态顺服地想要爬上床,
这却是吓坏了冷瑾宸,即便是在相当开放的后现代,他也算是相当保守的那一类人,不是知根知底的好女孩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
更何况——姑奶奶,你脸上还沾着那啥呢,当然我不是嫌我脏,但你也不能说来就来啊?总得给人点心理准备才行吧?
有心想要把安贝拉推下床去,冷瑾宸又考虑到自己目前还是伤患的身份,不能轻举妄动,身体就猛地一僵。
这一瞬间的僵硬被安贝拉抓到了机会,两行清泪从冷瑾宸的眼角流下,他彻底闭上了眼睛屈服了命运,
黛布拉的目光又转到自己的贴身女奴脸上,她发现安贝拉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只是浅尝即止,却也是疼得哭了两眼——好像真的很疼?
本该是很美好的事情,现在看来,好像是有些搞砸了。
可毕竟是自己的命令,安贝拉该好好完成才是。
想了想,黛布拉笑得愈发灿烂,几步来到身体僵硬的安贝拉身边,双手按着安贝拉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摁。
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声,鲜血滴下,黛布拉却像是大姐姐一样温柔地用手安抚着安贝拉的脑袋。
既然搞砸了,那就不妨更糟糕一些吧,那样也显得更有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