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赛开赛之前的一分钟,一直空着的主办方贵宾席位才坐上了人,外面围上了一圈武装到牙齿的烈狮战团士兵,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位于主位的自然是沙哈家族的角斗士老板阿鲁法,作为阿鲁法妻子的黛布拉随阿鲁法一同落座,也懒得跟人应酬,百无聊赖地挑着指甲。
为了彰显地位的尊贵,客位又分开了主次,最中心也是最显眼的位置坐着亚伦镇的军阀格萨尔以及被格萨尔全程保护的地区总督麦尔哈巴之子多梅尼科,
在格萨尔和多梅尼科的两侧则分别是两个前来参赛的大角斗场老板,格雷西与妻子黛西就位于络腮胡大汉格萨尔将军的右侧,
看着妻子主动贴着体毛浓密,身体壮的像一头熊的格萨尔将军坐下,格雷西笑容不变地坐在最外侧与血刀角斗场的老板赫雷斯聊着天,对妻子主动依偎在格萨尔怀里为其剥葡萄喂食的亲密举动置若罔闻。
其他人也已经见惯了格雷西夫妇两人的变态小情趣,选择性的无视了堪称是在诺克萨斯都算得上伤风败俗的画面。
不理解,但尊重。
诺克萨斯嘛,来了兴致的话,一会儿还指不定会做什么呢,
毕竟诺克萨斯人的祖先诺克希部落的男人都差点被黑暗时代不可多说的暴君杀绝了,
为了延续族群,诺克希部落的女人只能像男人争夺女人一样疯狂‘狩猎’男人,拼尽全力繁育后代,这才让险些绝种的诺克希部落缓过劲来,
对于那些自诩为诺克希部族后人的诺克萨斯女人来说,像佛陀一样光天话‘日’四大皆空根本不叫个事,
时境过迁,诺克萨斯甚至把老母牛吃小嫩草的风气传承了下来,
如今的诺克萨斯早已不缺男人,却依旧有许多大龄贵妇喜欢豢养年轻英俊的男宠伺候自己,美名其曰是为了忆苦思甜,是为了传承守望先辈留下的遗志。
故而以诺克萨斯人堪称是没有的道德底线而言,只要没在贵宾席上当众公开雷普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公开雷普了的话也不是问题,只要手腕够硬拳头够大,让别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巴就行。
“我是真没想到赫雷斯你也会来参加斗兽赛,早知道你会带艾维斯来参赛,我肯定得带上费奥多尔。”
“我也是听阿鲁法总说他从你手上捡了个漏,就带着艾维斯来看看这个‘漏’捡的有多大,却没想到多梅尼科少爷和格萨尔将军也来了,真是不虚此行了。”
说着话的赫雷斯看了一眼正与多梅尼科说话的阿鲁法,阿鲁法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遂不动声色地对赫雷斯点了点头。
要不他为什么会让格威特上场,就怕这些见不得别人好的混蛋给他使绊子,
斗兽表演赛只是没角斗士淘汰赛那么残酷而已,可不意味着不会死人,
为了防止被人投毒,就连角斗士的食物都是每个角斗士老板自带的,角斗场为了避嫌也不会提供食物,只提供饮水和临时休息室,其他的东西由参赛者自己负责。
在尔虞我诈的角斗比赛中,在约定俗成的表演之外‘巧合’死上一两个好苗子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他已经在维修斯的身上付出了那么多,老婆都差点破戒了,他可不会允许维修斯把钱赚回来之前出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格雷西却像是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互动,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