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宇智波鼬每日清晨便踏上了他的隐秘使命,以木叶暗部忍者的身份,默默地监控着族人们的一举一动。他手持一架高倍望远镜,站在家族对面的高塔内清晰地观察到宇智波宅邸及其周边的所有细微变化。尽管这项任务繁重且充满压力,但鼬的脸上总是保持着那份特有的冷静与淡然。
在长时间的监视中,鼬的目光偶尔也会不经意间掠过木叶忍者学校的方向,那里是他弟弟佐助成长的摇篮。每当看到佐助在操场上挥洒汗水,身后还跟着几个满脸崇拜的小迷妹时,鼬的心中总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欣慰。他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道不易察觉却异常温暖的微笑,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疲惫与重担都暂时烟消云散了。佐助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看着弟弟在阳光下健康成长,他更加坚定了自己保护弟弟、维护和平的信念。
夕阳的余晖洒在宇智波鼬略显疲惫的身影上,他结束了漫长而紧张的监视任务,步伐沉重却坚定地向家走去。途经自家对门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面斑驳的墙壁上,家徽的轮廓在落日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重,而中间那个被自己上次冲动之下用苦无留下的坑洞,此刻显得尤为刺眼。
“哥哥,你回来了!”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佐助从院子里跑出来,脸上洋溢着见到哥哥后的喜悦。他兴奋地看着鼬,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正准备去训练场,哥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鼬望着弟弟那张充满朝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佐助,哥哥今天刚刚执行完任务,真的很累了。”
佐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他嘟囔着:“可是哥哥,你每次都能那么快完成任务,怎么会累呢?”
鼬无奈地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地在佐助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心中积压的情绪,这一下力道比平时重了些。佐助瞬间皱起了眉头,夸张地喊道:“疼!”
鼬见状,心中闪过一丝歉意,但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原谅我,佐助,下次吧。”说完,他便转身走进了家门,留下佐助一个人站在门外,捂着额头,眼神中既有委屈也有不解。
佐助望着哥哥那略显孤单的背影,心里不痛快,最近哥哥一直很忙,但他也渴望能和哥哥一起度过更多的时光。最终,他叹了口气,收起了脸上的委屈,挺直了腰板,独自向训练场走去。在夕阳的余晖中,佐助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修炼,成为让哥哥为之骄傲,父亲为之认可的人。
鼬的心情如同被乌云笼罩,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最近密切监视着族人的举动,那些微妙的变化、紧张的氛围,无一不让他心生忧虑,仿佛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在返回房间的路上,他低垂着头,目光空洞地穿梭在熟悉的走廊间,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了他的前方,那是他的父亲宇智波富岳,双手抱胸,面容严肃。
鼬抬头,与父亲那锐利的目光交汇,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他试图避开这场即将来临的对话,于是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无意识地向前迈步。然而,父亲的声音却像是一道不可抗拒的命令,在他即将从父亲身旁掠过时响起:“你应该知道三天后族里有集会吧。”
鼬的脚步一顿,随即冷冷地回应:“不知道。”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倔强与逃避,似乎想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波动。
富岳并未因此动怒,而是继续平静地吩咐道:“集会结束后,你一个人去南贺神社,不要带暗部的部下。”
然而,鼬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回应:“我从明天起要离开村子执行任务。”他想逃避,借此远离即将到来的一切。
富岳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鼬,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别逃避。”
鼬终于无法再保持冷静,他停下脚步,愤怒地转过身,直视着父亲的眼睛,质问道:“逃避?我逃避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委屈,一族已经被偏见了这么久都已经过来了,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刚安生一年父亲和这无聊的族人就又想搞事,到底为什么。
富岳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鼬一眼,然后缓缓地说:“逃避你身为宇智波的命运。记住了吧,我等你。”
说完,富岳便转身离去,留下鼬一个人站在原地,望着父亲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是该逃避,还是面对?
三日后的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云层,佐助便满怀期待地起了床。哥哥并没有在家,他急匆匆地跑到父亲富岳面前,眼中闪烁着兴奋与自信的光芒,准备展示自己苦练多日的成果,火遁-豪火球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