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药材呢!”
“道人,我们打算向深寻找,却被几个燕栖门的道人给拦下来。就……就……”
“就什么?就给我空手而归了!”那穿窃蓝道袍的修士往那汉子身上一踹,汉子飞出几米远。
“你们呢?”那修士气焰极嚣张,蹲下,就是给眼前汉子一巴掌。
“我们这雾藏宗啊,就是对你们这些下人太好了。弄的现在一个个都不懂得变通,燕栖门,燕栖门算个屁!你们被赶出来,就不知道去采其他草药补上吗!”那修士又是一踹,一位汉子撞在树上晕过去。
“你……你别欺人太甚!”人群中,一位汉子怒目而起,“我们虽然不得天惠,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对!”
很多沉默中的事,只要被揭开一角,便会爆发。
文筠蘅身着粗衣,看着这群奋起的人,心中热意汹涌。
“好哈,你们这群不知感恩的蛮人,今天我就代宗门好好教训你们。”那修士气势攀升到灵孕期。
打算向前的汉子们停了停,其中有一个喊:“今日,就算是死,也比作他们手下的狗要强!”
“对!”
“好好好,既然你们一个个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们!”那修士刚欲施法,“噗嗤”,双臂脱落,他眼睛睁得老大,在发出极为凄厉嚎叫的一瞬,嘴中却被塞上果子。
“天助我也,杀了他”,“杀了他”……
文筠蘅趁乱脱身,嘴角上扬。
敛息急速遁行,又费了三日,才彻底逃出燕栖门的监视范围。
“这回,算彻底安全了吧。”文筠蘅喘着粗气,但他知道,要炼器,还需一处更为隐蔽的地方。
“劝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我发现,随着你修为的提高,你那身上的白息越来越难以调用。”
这点文筠蘅也有所察觉,按以往情况推算,他如今的伤势应痊愈才是,但他还是能隐隐感受到旧伤。
雾气笼罩下,群峰若隐若现。雾藏宗,隐峰堂上,“碰”!
“这个燕栖门,欺我雾藏无人吗!我现在就去燕栖门,找个公道回来!”
“雾石,切莫意气用事。”一面容深沉的老者开口,两鬓为微白。
“大长老,再这样下去,这兽搏山,就成他燕栖门的地界了!”
“嗯”雾藏宗大长老缓缓叹出一口气,“此事且莫着急,总有办法,看清他们背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