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咳了一下,还有些心虚:“还没结婚之前就知道了。”
这已经是他们结婚的第四个年头了。
但是江敛每次和傅寒声用宝宝马甲聊天的时候,都想笑。
她还总是借着这个马甲去逗傅寒声。
这下终于被捅到了明面上。
江敛这几年的快乐源泉都没有了。
傅寒声也很明显的想到了某些细节。
比如宝宝突然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逼着他只能眼睛一闭澄清自己不是女同,喜欢男人。
比如来逗他万一老公出轨了怎么办。
傅寒声忍住了叹气,手上拨弄佛珠试图让自己潜心静气。
江敛看傅寒声这副模样,也咳了一声,不再说这件事情,试图转移话题。
“明束呢?你别真让他去非洲了,他对你还是很忠心耿耿的。”
傅寒声:“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前几天明束就把调职申请给他了,哭丧着脸。
傅寒声直接给他打了回去,让他下不为例。
顶在明束头上好一段时间的乌云瞬间拨云见日,明束一整个对傅寒声感激涕零。
“呜呜呜呜裴总我一定会为你两肋插刀肝脑涂地。”
傅寒声:“行了,出去吧。”
明束麻溜的滚了。
一出傅寒声办公室,瞬间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整个人像是焕发新生。
江敛听傅寒声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
如果真以为她,把明束贬到了那种地方去,江敛那才叫罪大恶极。
江敛和傅寒声说开了,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她又开始回归原状,试图和傅寒声打商量。
“等下睡觉前能不能让我打一把游戏。”
不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