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还有一个人了,另外的那个人可比你更古怪。没错,那就是你的主谋刘阎!你们两个一定是提前预谋好了。其目的就是为了大闹监狱,然后趁其不备逃出去。这可真是令人不寒而栗啊。”武警说。
“什么?这个惊天大阴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啊!”陈深华被气得哇哇大叫,涨红了脸,撕心裂肺地怒吼着。
武警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嗓门提得极高,这一喊给狱警的耳膜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一波唾沫也溅在了他脸上。“你当然知道了!你藏得可真够深啊!你前几天是不是请假了?”
“是没错,我在好几天前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可那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我急性阑尾炎又犯了。”
武警说,“那你为什么偏偏今天又回来值班呢?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简单就轻易地放弃狡辩的,那就让我来替你说吧。”
他又接着讲道,“这起案件的起因恐怕是这样的。你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提前一个星期的病假。回来的时候可正好就是我们刑事小组来监狱调查的时候。”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的人已经渗透进了我们内部,让你提前知道了消息。等到我们真的到来的时候,你鬼使神差的成了去押送刘阎的值班狱警。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去。”
陈深华的额头冒出冷汗,“这这,这只是巧合啊。我只是负责那小子的监管者而已啊。”
黑脸武警义正言辞地说,“那就更能说明你们从前就有联系了!你以为我们掌握的信息很少吗,实际上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就在刚刚,你以押送为理由把他带到了一座荒废的宿舍里,那里可没有监控。你们一定是密谋了接下来的计划。”武警越说就越兴奋。
他得意地大笑着,声音振聋发聩,“哈哈哈,可惜你严重低估了我们的办事效率。你还没有走出监狱大门就被我一闷棍敲晕啦。”
“怪不得我的头隐隐作痛,”老陈知道他现在是有口也难辨,所以只能尽量地去找问题的漏洞,“那食堂,食堂里的监控总该是好的吧。”
“那是当然有了,可是因为当时的天色太晚了。不过就算是模糊的画面,认清你们的行动,也是绰绰有余。”
“你们两个在那里不知道策划着什么,很快你就离开了。而那个姓刘的畜牲。似乎是在宣泄这几天的牢狱生活,在那里疯狂地霍霍桌椅板凳。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吗?”
“我……做了好事没有褒奖就算了,难道还要因此进大牢吗。”苦闷的狱警心想着,“那些鬼怪,很可能是监控也拍不到的。以后会有人帮我平冤吗,呜呜~”
“看来你已经无话可说了,离跪下认罪也不远了。门外的那两个,给我把他带走。”
原本还是工作人员的陈深华被自己平日里的同事们无情地打进了监狱。
在路上他不断地哭诉,说着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很无辜之类的话,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相信他。
很快,天就亮了。
“老陈,真没想到,我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和你见面。位置互换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新奇?”刘阎换上了平常穿的蓝色长衫,站在铁窗外面说道。
“新奇?我看是新的绝望吧。我现在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嗯,我知道。”刘阎淡淡的说。
“那你小子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主犯吗,怎么还自由自在的。”
刘阎抿了抿鼻子,“那可说来话长了,我得从被关进私密审问室里那会开始说起了。你把那边的小板凳拿过来,哎对了。就像古时候的听书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