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救”穆哥与董卓越齐齐摇头走去,送命题,答错了。
刘小胖看着走在前面的他们,追了上去,冲他们喊道。
“我那是实诚,我妈说了好姑娘家最喜欢嫁的人就是老实体贴的人”
“那你妈肯定落说了一句,在喜欢老实体贴的男人标准前提是这男人有时也要有情调,会说好听的话,不然两口子过日子,得多无趣。”
“聚个例子吧,就像为什么柳兰一会生气,如果你是女的,她若是不让你吃鸡腿,间接说你是因为胖,你还不开心?”
董卓越说完只见刘小胖嘀咕了一声。
“我没事,不吃鸡腿,我还有其他的,猪蹄肉也挺好吃的。”
董卓越一听,感觉额间顿时三条墨色黑线。
与穆哥相视,彼此一笑。
得了,这不是情商在不在线的问题,而是情商更本没有在线过。
……
审问室。
“说吧,你的目地”
穆哥看似慵懒的抬矇,看着眼前不甘心却心如死灰的男子,随后又似想到了什么抬眼道。
“我的目地?”陈楝冷笑一声。
“只要看到陈靖过的好,我就不如意”
“我什么也没有了,我还怕什么?”
穆哥就那样看着他眼底的冷血,想到了就在刚刚在侦探社跪求见一念陈楝的老妪。
瘦骨嶙峋,穿着洗的花白的茶色布衣,银色夹杂着白色的中短发被她干净整洁的扎了起来,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哼唧,双目空灵流着泪,嘴里嘟囔着求着外面的人旁她这个瘸子见见他儿子,一年也好。
可是没开庭之前,不准见人。只能和狠下心的然后她,好言相劝,随后离开。
“什么也没有了?那你的母亲呢?你有没有想过她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心?你觉得那些人会饶过她吗,原本就已经为了自己年轻时的罪过付出了代价,可老了还要被人嚼舌根,说自己的儿子是杀人犯?你是不是觉得你还是没有错?”
陈楝虽面不改色,但是眼底露出一片死色。原本十指相扣的手,松开,猛地抓住了木桌的桌角,不顾铁链的禁锢,猛地站起身,眼神失去控制,痛苦,激动,仿佛刺激到了他的一个伤疤,疼得他止不住的哆嗦,旁边的警卫连忙上前压制。
陈楝不管不顾的大声吼了出来,眼睛涨红,额角因为激动青筋爆出。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那个懦弱的人的错,她不敢杀那些长老,任他们屈辱,我就在他们睡着的时候,偷偷一刀杀了她们,是谁把她的一切抢走的,我就把那一切都还给那个女人,都是陈靖的错,要不是他能狠下心赶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后母,让她与豺狼一同,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要不是他太想要陈家主这个位置,怎么会连我这个弟弟也要赶尽杀绝,”
“我没有错,他毁了我和我母亲原本安稳的一生,他既然毁了我们,我就要毁了他的全部,呵呵呵”
“哈哈哈,”
“他……他儿子以后只能做一个无皮的怪物,没有了蛊,他的皮囊再也好不了了,丑陋的怪物,被众人嫌弃厌恶,没人敢接近他,可怜自卑的过完这一生,而且阿”
“还要陪我一起还债,那些死去的人一定会追着他,永远不会放过他。”
陈楝越说越大声,最后没有力气了,眼泪终于从红了的眼角处流了下来。
他想到了很多,还没出事时陈靖对他的好,处处让着他,母亲也没有那么利益熏心,那么年轻,那么温柔大方。
“哥哥,你对我那么好,以后我就把我的妈妈分你一半好不好,你别哭了。”
那时候陈靖因为没去上学偷偷在阁楼看杂书被家父罚跪在了祠堂,骂他不成器,罚他不许吃饭,他偷偷的晚上溜去祠堂,看着从小陪他一起玩闹的哥哥,欺负他帮他还手的哥哥,看着自己妈妈的灵位哭红了眼。
在然后是长大家父生了病卧床不起,那些长老虎视眈眈,哥哥被临危受命,坐上了那个位置,自己替哥哥开心,嫉妒两个词从来没有出现过,哥哥每天都很忙,身体日渐羸弱,母亲像是变了一个样,经常在自己身边嚼哥哥的舌根。
那时候总会生气,让母亲莫在说那些话,那个位置不稀罕,有哥哥就得了。
母亲只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在然后长老偷偷练调香禁术高价偷偷买给外人,拐卖年轻女孩调香,母亲居然也参与其中,还存了杀哥哥的心思,却不巧被哥哥发现,赶出家门,以至于母亲反嘴把责任都推给了长老,长老使计,把那本有关调香的禁书放在了他房间的枕头下,被搜查后,他也被连累了,哥哥很失望,眼底是一片冰冷。
再后来呢,自己的心思在看到母亲被侮辱,抱着伤痕累累的母亲,她说里囔囔着都是陈靖的错,还说着家父的种种不是自私,什么都给陈靖不给他,是他太狠心,他还不信任你,还把你推向泥泞不堪的澡泽地,推向痛苦不堪的深渊,让你再也站不直身体。
她嘴边的唾骂,最终把心底原本母亲所对陈靖的最后一丝愧疚撇的一干二净,再也没有了,只有对陈家的不甘,对陈靖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