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福进屋后,作出一副舔狗的卑微姿态:“栋哥。”
妖艳女人看了眼张万福:“你咋来了?”
张万福道:“琴琴,儿子进去了!我来找栋哥走趟走趟。”
沈琴立马站了起来:“什么?儿子进去了?”
李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间接性的敲着桌板,表情淡定:“急什么,慌里八张的,进哪了?”
05年这时间段,整个万登县,在z&安方面,除了杀人的重罪,李栋觉得没什么是摆不定的。
沈琴:“就是,你快跟栋哥说说。”
张万福心定了几分,沉着呼吸道:“栋哥,是襄谷县的历康镇。”
李栋淡定的表情僵住了,敲着桌板的手停了,狭长眯着的眼睛露出了烦躁的情绪。
“万登县盛不下他,还他妈跑到襄谷县了?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
“事儿管不了,你们自个儿去处理吧。”
李栋骂着,心里大感无语:襄谷县属于湖省管,万登县属于河省管,连省份都不一样,完全是两个平行线,别说他李栋只是管这片儿街道的,就算是管整个万登县的,这事儿都不太容易说的上话。
要是李栋亲儿子,他估计会跑断腿。可张胜?算求,谁爱管谁管吧。
被驴踢了,还踢的不轻!李栋心里又把张万福及他那傻逼儿子张胜骂了个遍。
沈琴脸变了,嘴里的烟也没心思抽了,她抓着李栋的胳膊:“栋哥,那是我儿子呀,你一定得帮我呀!”
“我帮你妈逼,滚!”李栋扭转凳子,一个漂亮的正蹬踹在沈琴的肚子上,这个曾经极受宠又会玩的女人成了被他抛弃的垃圾。
张万福:“栋哥,你……”
“你什么你,再给我用手指着?明儿你棋牌室就开不下去信不信,滚!”
李栋下了逐客令。
张万福也好,沈琴也罢,只得把血沫子咽进了肚里。
沈琴匆匆穿好衣服,临走时还给李栋鞠躬道歉,又软言软语说尽量帮忙联系联系人帮一帮。
情妇态度好,李栋也不便再拉脸,说了句尽量吧,然后让两人走了。
出了楼,沈琴骂张万福:“你怎么这么窝囊,自个儿儿子都管不好,怎么让他跑到襄谷县了。”
张万福一巴掌扇过去:“去你妈的,那他妈不是你儿子?你个狗日的贱货。”
这对夫妻根本不和,全凭利益交换。
张万福指望沈琴用身体换来金钱和权力。当金钱和权力双收时,他觉得无所谓,大不了自个儿也再包个三儿;可当金钱收到威胁且权力不适用时,张万福便觉得自个儿女人做了别人情妇,是个很丢人丢尊严的事儿。
沈琴也如此。有钱家安时一切倒算风平,可现在家不安了,她越发觉得张万福窝囊了,她觉得张万福把自个儿卖了都还没换来足够的钱和权,真是没用极了,她后悔怎么会跟了这样的男人呢。
挨了一巴掌,沈琴张牙舞爪的还回去,还骂道:“我让李栋把你棋牌室给关了!”
“草你妈,你敢关老子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