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外面的人全是五皇子夏黎的人。
他几乎已经将整座皇宫的人变成他的,现在只等着他的军队干掉他那另外几个兄弟。
他们都很聪明,现在都没有亲自出去指挥战局。
只要有一个人动手,那么那个人就会被他们借着谋反的名义,将所有的罪证栽赃在他一个人头上。
屋内屋外是两个世界,他们在外喝着酒,庆祝即将到手的位置,而在圣上的屋内没有一个伺候。
没有一个人还想他活着!
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发出‘呵......呵......’的声音,没有一个人上前搭理。
只能转动着眼睛看向旁边放着的茶杯。
手抬起又无力垂下,脸憋的通红,额头青筋毕露,无能狂怒着。
突然他又吐出一口鲜血。
他不服气的再次想要动手拿过旁边装着水的茶杯,却‘砰’的一声连带着被子摔倒在地。
外面的福公公见状想要进去,却被拦下。
“福公公,五皇子有令不允许任何人入内,圣上需要静养,屋内有人服侍。。”
“可是圣上摔倒了。”
任凭他将好话说烂,他们就是不让开。
福贵对皇帝还是多少有感情的,但如今的情况,他无法做主。
只能选择继续沉默下来。
夏黎和金远泽站在高处看着冲天的火光将天空照亮,似乎天空也沾染上火红的颜色。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国师干杯!”
“干杯。”
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多谢国师出谋划策,这皇宫才能被我收入囊中,他们再努力,不也是在争夺我已经得到的东西?”
“哪里,哪里,是圣上信任五皇子。”
“太子真是个蠢的,父皇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用了,竟然让我统领禁卫军以防太子篡位。”
虎符加上禁卫军,让他立刻膨胀。
悄无声息的将皇宫内的人换成了自己的人,这里面确实有国师的功劳,令牌是国师给他的。
他父皇疑心病那么重的人,唯一信任的就是国师。
其实他也很好奇,金远泽到底给他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汤,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交出来。
等坐上那个位置,这个国师断然是不能留的。
为了这一刻,他装了许久的父慈子孝,受够了老皇帝身上腐朽的气味。
士兵们已经越来越近,他站在高墙上都能听见兵刃碰撞、士兵们的嘶吼发出的声音。
夏天骑着高头大马与他们混战,旧伤刚好,又增加新伤口。
背上的血液顺着盔甲的纹路缓缓滑落。
马的毛发也被血液打湿,粘在一起,能看得出深浅不一的颜色。
她舞着的长枪利落爽快。
太子接到心腹密报,他们现在已经是占据上风。
他立刻不管不顾率领人马冲出太子府,见确实是他的人要多一些,立刻召集人马进攻皇宫。
殊不知一切都是骗局,他的心腹是五皇子的人。
让他看见的,都是能让他看见的。
一直没人攻城,夏黎已经等的焦虑了。
夏天拿出发燃弹,这是西北军的首领交给她的,说是与五皇子进行沟通的信号。
一旦发起,就证明西北军已经取得了胜利。
一道火光直冲云霄。
夏黎看见后大喜,“国师你帮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于这样的事情上,他还是十分的谨慎。
“好。”
金远泽发现前方已经被姜彻屏蔽,他口中念叨着口诀,一条金龙钻入屏障中。
他看见的是大片大片的西北军,正在赶往皇宫。
夏天已经被俘获,姜彻正在他那座庙宇上方,不甘心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修仙之人不能太多的进行干预,他们最低要求便是不能乱杀无辜,更何况是凡人。
“姜彻,我看你用什么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