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餐厅外面的小巷里,琴姐与菲菲看着十几名大汉在刀无泪的面前跪地求饶仍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惨象,原本笑得花枝乱颤,如今面如死灰,可是腿脚却不听话,她们不会要死在这里吧,呜呜……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原本笑得最大声的男人成为了被打得最惨的人,整张脸已经看不出五官,肿得就跟猪头一样,左腿膝盖跪在地面上,右腿脚踝被扭到后背的整只左手抓着,而且全身上下满是血痕,估计不死也废了!
“放过你?”昏暗灯光下的刀无泪,面无表情,好似恶魔,随手就掰断其中一人的胳膊,眼里藏不住对血的兴奋,低声说:“你不是说,要我下跪磕头向你求饶吗?我满足你,滋味怎么样?”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看着恶魔降临,光明远离,他已经没了意志,连开口求饶不知道要说什么,入耳是阵骨头断裂之声,他的肋骨断了三根,仰天长啸:“啊——”
被揍的其他人看着成了血人的老大,眼里染上了深深地恐惧,纷纷的拼命缩体后退,害怕自己也会落得此下场,可是,这个恶魔不过放过他们的!
“刀无泪!”訇珲看他疯狂的模样,真怕他将人折磨致死,这样,不好交代!
“让开!”刀无泪的眼中没有焦距,涣散得厉害,抬手就要给訇珲一拳。
“你疯了吗!”訇珲吐出疑问词汇,用着肯定语气,然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继续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想坠魔吗?你对得起我啊!”
“啪!”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感,让刀无泪的意识开始回笼,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但等到他真的恢复理智,已经是在訇珲的家。
说是家,但跟古玩交易店没啥区别,摆的尽是价值连城的古玩,随便一件,都是上千万的老东西,但訇珲是个吸取经验教训的人,没敢把刀无泪放在室内,而是在后花园的温室里,这里种的尽是奇花异草,他知道,刀无泪是不会舍得对着出手的。
“祖宗啊!你总算是好了!”訇珲抱刀无泪的大腿,是真的抱大腿的那种,装哭的说:“随便暴走是件很可怕的事情,麻烦您老,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绥云都城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人心是很脆弱的,不禁吓啊!”
“訇珲!”刀无泪一脚把他踹飞十米,露出一副怕是得了瘟疫般的厌恶感,说:“再敢别乱抱,分分钟揍你,满地找牙,没商量!”
訇珲受了一脚,但跟个没事人似的跑来,单膝跪地的举起手来,说:“我对你的心是天地可鉴,日月作证!”
“滚!”刀无泪知道訇珲没皮没脸,特爱说些让人误会的话,突然脸色一沉,食指指向右边角落,只听“砰”的一声,某个黑色圆物滚了出来,看上去像是摄影机的部件,说:“你不想结婚,可以!想拖我下水,不可以!”
“切!”訇珲满是失望的从地上起来,随手摘了身旁的盆栽中的枝叶叼着,满满的地痞流氓气息,说:“祖宗,不给面子!”
“我是你祖宗,不是你情人,何况,面子,这种东西,你不需要,我要!”刀无泪抬脚把他赶出温室。
“真是的,用完就丢,当我是一次性用品吗?”訇珲没好气的走了。
没了訇珲,整个世界的是美好的!
刀无泪细心的查看温室花草的生长情况,结果灵讯仪突然震动起来,看到通讯人是阿朗便接了,说:“怎……”
“怎么了”都没说完,就听里头传来暴揍的声音,阿朗在强悍的背景音下颤颤巍巍的说完了通讯目的,
“刀先生,我,不能去接你了,你自己想办法来幽冥界吧,呜呜……我错了,我真该听你的话的……啊!我的车!不要啊!老大会杀了我的——嘟嘟……嘟嘟……”
虽然听不懂后面的话,但是刀无泪知道了某件事实,于是挂掉通话,迈腿出了温室,抬脚进了屋子。
这满眼的金碧辉煌,不舒服!
倒床就睡、雷打不动的訇珲,突然一阵恶寒,全身抖了一下,他,是不是太大意了!
黑漆漆的空间隧道内冒着一缕白烟。
“鹘野判官,你这是灭猛鬼呢?还是拆车呢?”阿朗都快把手里的灵讯仪给捏爆了,好想打人啊!
白烟的发源地:阿朗的车!
惨不忍睹?这个词太轻了!
车都化成黑灰了,还升起一缕白烟,看上去就像是在嘲笑他,无能为力!
阿朗扭头,画个圈圈,诅咒你!
在灭之前恨揍男鬼一顿出气的鹘野摸着金银火丝缠绕的判官笔,淡淡的说:“猛鬼,要灭!车,手滑!”
“你!”阿朗气得牙根痒痒。
手滑?这理由!
你怎么不先把自己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