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舞动蛇尾猛扎下来,刀无泪没有半分后退之意,站在原地准备硬抗,哪怕是死,他也要尊严的死!
“啪!”刀无泪的后脑勺被人击中,隐隐作痛,可他的身后是堵车墙。
就是脑袋这么一歪,蛇女的毒针就扎偏了,没有人可以避开威压下的蛇尾攻击,她开始恼怒了,抽回蛇尾再次动手,这次改成了扎胸口。
唔!又扎歪了。
刀无泪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有人靠近他,可肚子被揍的痛感是真实的。
“蛇女,你怎么回事?”常怀德面色不悦,他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我不会再失误了!”蛇女眯起眼睛,刀无泪就被一道无形的压力捏住脖颈。
很快,呼吸不畅导致面色开始涨红,但他却没法挣扎开来。
“啊!”蛇女突然大叫一声,所有人都被她吸引了注意力,只见布满鳞片的蛇躯轰然倒塌,带针蛇尾居然断在地板上,还直扑腾。
车厢内散着的血味勾起红衣女童的食欲,受了重伤的蛇女就是纸老虎,心里对她没了恐惧,只有垂涎欲滴,但常怀德的手段太残忍了,她暂时不敢乱动。
切口整齐,血流如注,蛇女失了蛇尾,实力减半,现在根本顾不上杀人,只拼了命的想愈合伤口,而获得自由的刀无泪发现手上的短刀竟沾着鲜血,这是怎么回事?至于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都给我上!”常怀德最先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他们不敢违背命令,只得再度朝着刀无泪攻去,可这次合作不但没有占到半分便宜,反而还被刀无泪伤了根基,没个万年时间是养不好了。
这犹如开了挂的攻击力却让刀无泪更疑惑了,感觉刚才有人在操控他的身体,难道……这附近有高人不成?
“高人没有,刀有一把!”
脑袋里炸出一道声音,刀无泪猛然一惊,啥意思?
“帅哥,你好,我是灭魂刀,你可以叫人家刀刀哦~~~~~~”
声音嗲得刀无泪这么冷漠脸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面部表情趋于抽搐。
“帅哥,交个朋友呗!鄙人年芳……忘了,未婚,可勾搭哦!”发嗲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欲求不满,“好久不见像你这般俊气小生,不要害羞,要勇敢爱……”
“你……”刀无泪听着脑袋里一阵噼里啪啦,心里默默的将这位灭魂刀,别名刀刀的东西划分为话唠,问:“是男的吧?”
“性别不是问题,物种才是重点,刀剑合并,天下无敌,哇哈哈哈——”
“有病!”刀无泪松开握着短刀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脚就狠踩几下,然后脑中就响起灭魂刀痛并快乐着的发嗲音。
常怀德本来就对刀无泪的神反击而不悦,现在还当着面表示对他的鄙夷与不屑,这是他最讨厌的事情,脑中浮现了那些人的恶嘴脸对他的辱骂,阴沉沉的暴怒道:“把他给我剁成肉泥,我要让老板看看,谁最值!”
这刀,是老板送他防身的,用了也快八万年了,怎么会有刀魂呢?明明他是……
“喂,帅哥,对方说要把你剁成肉泥哦~~~~~~”灭魂刀好心的提醒刀无泪后继续发嗲说:“都是老夫老妻了,不要这么害羞啦……”
刀无泪用力一跺脚,掺了灵力的一脚让灭魂刀痛得哭爹喊娘,直呼道:“主人,我错了,我不玩了,别介啊,疼疼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穿过了光,满心期待变成了茫然无措,谁能告诉他们,这是啥地方哟?
他们出现在了一间看似低调、实则奢华的古风装潢的房里,不过木制家具都镀上了一层油蜡,被屋内的珠光灯那么一照,就显得格外的诡异了,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薰草香,阿朗闻之就狂打了几个喷嚏。
偌大的屋内只有一人,丝薄透的单衣遮不住那白花花的大腿,敞开的衣领露出了平坦嫩滑的胸肌,半倚在贵妃椅上的男人懒洋洋的掀起了眼帘,露出一对如鹰般犀利的金瞳,先瞧了阿朗,后瞧了鹘野,才说:“老鸨还真舍得下血本,女人不行,还有男人?”
老鸨?女人?男人?
阿朗很纯洁的红了脸蛋,难道……一不小心进了倌楼?这幸运值,还真是不要不要的!
“眼,瞎啊!”鹘野沉了脸,谁是女人了!
阿朗这么一瞧,鹘野露着杀气,哎呀,不好,判官大人又要搞事情了!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阿朗堵住了鹘野的视线,背后泛起一阵寒意,判官大人,我们要乖,人在屋檐下啊!
“血桥不归路不是你们的地盘吗?装!”男人满不在乎的闭了眼,说:“你们的演技太烂了,回去再修炼几万年吧!”
“血桥不归路?什么地方?”阿朗扭头看鹘野,问:“知道吗?”
“嗯……”鹘野翻翻眼皮,“幽冥界的三不管地带!”
“还有这东西?”阿朗特别压低声音,说:“你们为啥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