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这个问题,本人拒绝回答!”阿朗一个拗硬的扭头看地板,心里满满都是泪,罪魁祸首都坐在这里,居然还让他当面告状,是嫌他还没被好好的关爱吗?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嗷,扭太快,闪到脖子了!
“……”刀无泪眯眼,小狼崽,你的野性,都喂狗了?
“是我干的!”鹘野是个敢作敢当的判官大人,很勇敢的承认了罪行,不过换来的是刀无泪的白眼。
这事,刀无泪了然于胸,就是嘴痒提下,那么直白做什么,没乐趣!
“哼!”鹘野起身出门。
很好,新仇加旧恨……
新仇,阿朗看见了,这不正落幕呢!但旧恨,在哪里?什么时候?(内心深处的八卦躁动不安)
“看你这么兴奋,是想到好办法了?”刀无泪抿茶,小狼崽,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犬,唔,狼吗!
两眼放光的小狼崽——阿朗被这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呜呜……不就是燃烧一下八卦魂,要不要这么凶残,明明他才是狼,好不咧!
“……没有……”牙缝里挤出这两字,阿朗又再度画起了圈圈,这里好危险,他要回老房子,呜呜……
撕裂般的痛感狂卷着大脑的每一处,林夕都怀疑似有虫子要从脑中钻出,道:“我的天啊!怎么会那么痛?”
“你,终于醒了……”阳霜雀的声音听起来阴沉沉的。
“你?”林夕捂着脑袋抬头仰望,只见阳霜雀被如大腿粗细的钢筋铁链五花大绑并悬吊在半空中,惊讶道:“你怎么被绑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阳霜雀的脸色就跟锅灰一样黑,他横行霸道这么多年,从来还没有过这种丢脸的经历。
“我?我干什么了?”林夕不知道他撒的哪门子气,但她可是记得他做的好事,说:“你这么厉害,我还能把你给绑了?说笑话呢!反倒是你,没事戳我心窝子,又不是每个人像你一样,一团火焰灭强敌!”
“要夸人就直接点,绕那么多弯子干吗?”阳霜雀高傲的抬头,额间的碎刘海垂了下来遮了眼睛,“不过本君是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的,等本君挣脱之后再跟你算账!”
明明就是在骂他,偏偏被曲解成夸他,林夕都不知道这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低骂一句。
“想挣脱,别白费心机了!”娇滴滴的女音从门外传来,但话语可就不太好了,说:“这是天寒陨铁制成的,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自命清高的人,灵力越是深厚,这铁链越是厉害。”
“死妖女,有本事再说一遍,本君保证将你挫骨扬灰!”阳霜雀摇晃着身体带动铁链“啪啪”的响。
林夕白了他一眼,大哥,你二啊,自个现在什么境遇不知道吗?还逞口舌之争,是觉得死得不够快吗?
“哼,等到了祭典,本公主第一个拿你献祭,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嘴硬,都给本公主看好了!”娇滴滴的女音说完话就走了。
“……是……”回话的人声音很低且缓慢,还有点失真,听不出是男是女。
“公主?”林夕抬头仰望阳霜雀,眼里的意味深长。
阳霜雀正想办法挣脱铁链,偶然发现了林夕看他的怪异目光,道:“你,这什么眼神?”
“你不是负心汉吧?”
在回明城有个古老的风俗,男女在相爱并定亲后,若有一方失信,那么另一方便可要求开祭典,仪式很简单也很粗暴,以被失信者的血来决定失信者的生死,简单来说,被失信者割脉放血一小时,如果不死,那么失信者死,可这种两败俱伤的祭典少有人用,除非被失信者特别烈性,但仍保留了下来!
其实,林夕的判断是有根有据的,因为上回的妖七不就是这样,守门人根本就是一个借口,对他情根深种才是真的,之前她还以为是妖七单恋,现在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要拿他献祭的公主,很明显,阳霜雀,你是个人渣!
“什么负心汉?”阳霜雀倒是觉得林夕的问题突兀。
“不用狡辩,你要不是负心汉,那人家公主为什么要拿你献祭?”
“你脑子该不是被磕傻了吧?本君连见都没见那个妖女,哪来的负心!本君知道自己的人格魅力无限耀眼,但也不能是个女人就往本君身上推啊!难不成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也要本君负责吗?”阳霜雀如果没有被缚手缚脚,一定掀了这个破地牢,去你的负心汉!
“真的?”林夕看他说的气势汹汹的不像在说假话,一般心虚的人可不会这样的……吧,然后第一次抬起她的小粉拳威胁人,说:“你要是敢骗我,我饶不了你!”
“骗你?吃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