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安静下来却是置之不理。
“你也可以不说,只是,你觉得我们还能找不到?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也节省一下时间,不然此时的你怕是就不是好好的跪在这里了。”
正规军人的气势自然是让人畏惧的,在权衡利弊之后山匪开口:“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处?”
禾余随:“不说,死!”
似乎抓到了漏洞:“说了,就能不死吗?”
禾余随点头。
山匪激动的左右看众人:“你们都看见了啊!他说了会让我活下去的。”
那士兵说:“我们参军还不至于骗你,快说。”
士兵一一记下山匪的话,只是记下是记下了,没有想要出发的想法。
让山匪心慌不已,难道被他们发现了?
风平浪静,越到后面心里压力越大,但还是强装镇定,自己可不能露怯了。
被着人擦了好几次汗了都。
在又一次悄咪咪擦汗时被人叫住:“你很热吗?”
颤颤巍巍回头:“那是那是,这天气真的热,你们不热吗?”
“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不然等两下可就没机会了。”
这随便的态度让山匪更加拿捏不准了。
见又没有人搭理自己了,怎么他们真的是无所谓的态度啊!
这种态度让山匪坐立难安。
突然禾余随开口了,山匪脑中的弦终于断了,张嘴就想说话。
却听见禾余随说:“照你们怎么说,小六的伤是谁包扎治疗的?”
完了,完了,这么大个破绽,完了。
几人对视一眼,终于孤勇者站了出来。
孤勇者禾浣:“我帮的。”
“你确定?”
禾浣点头,“我跟六姐姐学过一些。”
见禾余随气势威逼下来。
禾汝不想让他再想下去了,开口接过话题:“大哥,你想知道什么,说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禾浣松了口气。
“给你信号弹的人长什么样?”
禾汝:这,怎么描述?
“嗯?他额头饱满……”
“等等……”
有什么问题?
禾汝停下等他。
只是他让人拿来纸笔,“说吧!”
禾汝眼前一亮,说不出来,可以画出来啊!
“我,说不出来,我来画吧!”
说着接过士兵手中纸笔,放在马车上,便画了起来。
所有人凑头过来看。
山匪:……?
不是,真的不在乎吗?现在脑子里的什么忠诚什么兄弟情都没了,只希望他们给自己一个说话的机会。
吵吵嚷嚷便要张嘴:“我,我……”
终于看见有一个士兵朝这边走来,两眼放光:“我……”
“闭嘴,别吵!”
……
山匪:两眼泪汪汪,活像受气小媳妇。
如坐针毡,只是现在不是坐着的而已。
好久,禾汝才画完,好像还行,嗯嗯,很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画的这么好,可以可以,让他们重新临摹一遍,这张收藏。
只是所有人看见这张图的时候,除了禾余随,其他的都暗暗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