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颗粒蠕动,最终爬出体外。
本就白白胖胖的虫子更加丰腴了,肖新弦好像还能在它指甲盖大的脸上看到餍足。
爬到肖新弦手心,蠕动几下便没了动静。
衢徊已经不知,用什么词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宋悦还未苏醒,眉头紧锁,似在经历什么劫难般不安。
但没人关注她就是了。
肖新弦调整着自己气息,心中不免惋惜,为那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小家伙。
或许是感受到主人的忧愁,装着她朋友的小铜瓶中发出细小蚊虫撞击瓶壁的声音,此起彼伏、断断续续。
凑成一曲交响乐,安慰着肖新弦。
催眠着衢徊。
这夜似乎格外的长,肖新弦重新点燃只余余温的火堆。
应当是火光照耀,衢徊的脸通红一片。
意识到什么,肖新弦将手放到衢徊额头,烫的她手立即弹开。
在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烧傻了?
她只会治疗由蛊虫引发的一系列病症,并不会平常的这些病症。
不过,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没有犹豫的摇醒宋悦。
宋悦:“地震了?”
“什么地震,他发烧了,你给他看看。”
宋悦瞪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四处寻找着,肖新弦说的那个目标。
奈何脑子懵逼。
“谁?”
肖新弦眼见她视线扫过衢徊。
但是,她就是没看见,有什么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说他存在感低呗。
好心的为她指了指。
宋悦,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谁?”
“衢徊。”
“衢徊是谁?”
肖新弦:十万个为什么啊?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呸,我知道他是谁,啊呸呸呸,我不知道他是谁。
算了,不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