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胡亥寝宫之中。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胡亥问道。
“启禀公子,关内侯赵氏阻碍我等丈量土地。”小吏如实禀告道,“甚至因此殴打我们负责丈量咸阳周边土地的官。”
“有这样的事?”胡亥皱起了眉头。
“公子,那赵侯知道。”小吏又接着说道,“所以一开始并未阻止,只是想贿赂我们。”
“贿赂你们?”胡亥问道。
“是的,他想让我们瞒报一些田地数目。”小厮说道。
“可我等深知国法森严,哪里敢答应。”小吏说道。
“那赵侯见我们不答应,就以关内侯之名加以威胁。”小厮说道。
“哼,真是胆大妄为!然后呢?”胡亥问道。
“然后我们依旧不答应,他就放出家奴来打我们。”小厮说道。
“受伤可重?”胡亥问道。
“小人跑得快,只挨了几下。”小厮说道。
“可是跑得慢的几个连同我们上官都被打得重伤。”小吏说道。
“尤其是上官,打得呕血不止,已然重伤。”小吏说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胡亥说道。
“国中一个关内侯,就敢公开抵抗国法。”胡亥说道。
“来人!”胡亥喊道。
“公子?”小吏问道。
“将我父亲赐我的龙泉剑拿来。”胡亥说道。
“再好的宝剑,也得常用才是宝剑,不然就只是废铜烂铁罢了。”胡亥说道。
“等会儿带路,本公子倒要看看,这赵侯到底有多猖狂。”胡亥说道。
“小人有公子出面,想必他再也不敢阻挠。”小厮说道。
“再阻挠?呵呵,怕是他没机会了。”胡亥说道。
“虎贲将士何在?”胡亥喊道。
“末将在。”校尉说道。
“待会儿出门之后,仔细着些,今日说不得要见血!”胡亥说道。
“是!”校尉说道。
“有劳公子,您的剑。”宦官说道。
“嗯,我们走吧!”胡亥说道。
……
随着小吏,胡亥一行人来到了渭河边上的一处良田。
小吏用手指着前方,道:“公子,就是这块儿良田!”
胡亥望着眼前的田地,不禁赞叹道:“真是块儿不错的地啊,水利方便,日照充足。”
这时,一个家奴嚣张地叫嚣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块儿地是赵侯家的,没事儿少逛游!”
胡亥挺起胸膛,朗声说道:“赵侯家的?我看是大秦的才对!”
那家奴嗤笑道:“呀呵!你个不怕死的!”接着又继续叫嚣着:“以为带了些甲士就了不得了?我家赵侯,乃是大秦关内侯!身份尊贵着呢!”
胡亥脸色一沉,厉声道:“我管他什么侯,现在把他叫来!”
家奴喊道:“小娃娃,你是何人?说话如此猖狂!莫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