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孙公卿雅兴被破坏,沉声问了一句。
门外传来丫鬟怯怯的声音:“老爷,有熊氏部落鲲坤医官和司农氏部落的白秋根医官联名求见。”
“让他们厅内等候!”
……
黎明时分,孙家堡堡主和夫人在厅内用膳,对面坐着面色阴郁的白秋根大医官和一脸急不可耐有话要说的鲲坤医官。
“不知二位有何高见,这么早将我们夫妇叫起来?”孙堡主抿了口茶。
鲲坤医官抱拳道:“堡主不知,昨日我们在席间,仔细观察那徐君,发现其举止言行有段时间很不对头,似乎有些难以自制,便差遣人去其老乡寂静村调查详实……”
另一边的白秋根医官接口道:“呵呵,谁知道不查还好,查了一下,这徐君就在半个月前,还身患不治之症,整日咳嗽,家门不出,二门不迈,村里人都不敢靠近他们家,生怕被传染上不详……”
说到这里,两人忽然被堡主夫人孙善香打断:“这是痨病吧,我们那会儿答应灰鼠婆婆,来之前就是约定让同样患有痨病的青年来和我家婉君霉运对冲,此事早就知晓……”
“关键不在此!”白秋根大医官有些急了:“这徐君为了活命,我听说让那老头,每日不顾村子邻里反对,引进邪祟,关在房间里以毒攻毒,妄图治好痨病,这本就是邪异的说短,为人不齿……”
“什么邪祟?”
一直在旁边品茶的孙公卿开口。
鲲坤医官往前探探身子:“据我们遣人问询,那邪祟叫鸡头祟,是一种心胸狭窄的人死后怨灵所化,本身带着邪性,那徐君前日在席间脸色不对,全身微颤,似乎就是这东西带来的坏处……”
“哦?”孙堡主插嘴道:“先生们是说,这徐君虽然用邪法调理好了自己,但是又没有全好,所以留下病根?”
“堡主所言极是,老朽我等就是担心这个,那小子巫医手段,不免会用同样的法子给婉君小姐调病,还请两位为人父母者,仔细观察些时日,看看婉君小姐会不会出现异样……”白秋根医官点头。
“而不是当下给了那祖孙三个灵肉和灵晶,然后把其放走……”鲲坤医官也是插了句嘴,生怕别人得了好处。
“嗯。”
孙堡主脸色晦暗,和夫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孙婉君的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有精力,变得丰满,整个人也是焕然一新,还经常抢夺徐君煎炸烹煮的灵肉吃。
半个月时间,吃了徐君将近五斤灵肉,吃的直流鼻血,月事也多来了一回,这才打住。
第十六天早上,孙家堡堡垒门口。
一脸晦气的白秋根大医官和有熊氏的鲲坤医官相对无言,老脸无光的和孙堡主夫妇辞行。
“嗨嗨,连日来白吃白喝,在堡主名下未建尺寸之功,老朽们脸上无光,这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