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心宽些吧,你父亲遗愿就是希望你们兄弟二人能和睦,而你却如此与他针锋相对,是否有违你父亲之遗命?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间接又害死自己母亲,独处的夜晚他真的比你好受?”
说完这些,洛千一跳下马车,留下独自驾车的王墨,心如死灰的朝前行驶。
洛千一走远后,隐隐听到远处传来的吼声:“他所坚持的正义,不过是自己迈不过去的坎,他何其自私,难道我要去为了他的自私而去接受一名谋害我双亲的人吗?”
洛千一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这份呐喊的传来,已经证明王墨心中那些看似坚定的信念已经开始动摇,但这些又与他洛千一有何干系,他还没有把自己的同情心泛滥到随街泼洒的地步,能点出那首诗,说出那番话,已经是对王刚免费帮忙找徐达还有王墨这份包子情谊的最大回赠了,再之后,听天命吧!
洛千一回到家中,看着残破的围墙,满地碎裂的砖块,转身对着刚才的叫过来的两三名瓦匠,安排好工作,自己便回到了客厅之中收拾。
客厅内,杂乱的砖块,木屑,让洛千一有些无从下手,此时,桌上的那个完整的茶壶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么桌上的杯子,远处的凳子都被炸坏了,唯独你这个茶壶完好无损。”心中想着,打开壶盖,洛千一眯着眼睛朝里面看去。
一块墨绿色的玉佩在茶叶的掩盖下隐隐漏出一角,洛千一倒出茶叶,叮咚一声,一块墨绿色的圆形玉佩随之掉落,玉佩质地圆润细腻,表面雕刻着一条龙,栩栩如生,触手一阵凉凉的感觉。
洛千一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刚才入屋内的那些浮躁,一扫而空,一股清冽之意从掌心蔓延至全身,心灵仿佛被这墨绿色的玉佩洗涤,变得宁静而平和。
洛千一有些兴奋,心说:“哎呀哈!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但看上去就挺高级!我的了!”
一日无话,这一天的时间都是收拾家中的残局,但这显然不是一天能干完的活。没办法洛千一今天只能再度住在客栈了。
客栈内,洛千一在房间内检查小安子最近的学习情况,配合学堂的教导,练习着生字默写,古文背诵,话说小安子确实是个读书的好材料,生字基本学一遍就都会,古文古诗也都掌握熟练。
不光是这些语文,洛千一还结合自己以前的记忆教他一些简单的逻辑问题。
“一个农夫要过河,他带着一只狼,一只羊,还有一箩筐白菜,但是船每次只能拉一样东西,如果先拉狼,那羊就把白菜吃了,如果先拉白菜,狼就把羊吃了,请问这只农夫要怎么样过河才能保全这三样东西?”
小安子推演了很久,得不到答案,洛千一公布了答案:“首先,农夫带羊过河,将羊留在河对岸。然后农夫返回原来的岸边,带上狼过河。将狼留在河对岸,但这次要将羊带回来。农夫将羊留在原岸,再带上白菜过河。将白菜和狼留在河对岸,再次返回原岸带上羊。”
小安子如梦初醒但还是有点不服气,争论道:“那你也没说可以带回来啊!”
洛千一反驳:“我也没说不可以带回来啊!遇见问题,要善于分析,面对看似无解的问题,尝试不同的方法和思路,寻找创新的解决方案。面对复杂问题时,将其分解为若干个简单的步骤,逐一解决。这样才是解决一个问题的正确步骤。”
小安子点了点头,他还是个孩子,听没听明白洛千一不知道,但他以这样的方式教导小安子觉得这样去引导,比他摇头晃脑的背诵古文要重要些。
时间很快,小安子在洛千一的照料下,上床安睡,洛千一这才有时间考虑自己的事情,他拿出那块玉佩在手中抚摸。心道:“这肯定是件宝物,哎,宝物啊宝物,你有何作用呢?你又是如何到我家茶壶中去的呢?”不知不觉间,他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