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居然哭了。
哭了……
哭了……
连邵橙都震惊了。
围观的路人都没想到一大老爷们被小姑娘说这么两句都能哭唧唧的,纷纷发出嘘声。
小贩的肩头一耸一耸地,无声地哭嚎着,然后用袖子胡乱撸了一把脸,抬起独轮车一溜烟跑了。
围观群众纷纷散开,很快那小贩就没了踪影。
其余人见没热闹看了,又各自去买各自的东西了。
邵橙啧了一声:“这人真娘。”
邵询一个脑瓜崩敲了上去:“你还有脸说。多大人了,就知道给我招事。瞧你刚才那样,我都能想象出你四十岁以后叉着腰在街头舌战群雄的样子。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他手上用了点力气,一脑瓜崩下去疼得邵橙眼泪汪汪的,她捂着脑袋嚷道:“好啦,我知道错啦,你干嘛用这么大力气。”
“你知道什么,看家里把你惯的。糖葫芦别吃了,三月份的零花钱没了,什么时候你能把你这驴脾气改了,什么时候再是哦。”
邵橙哼了一声:“不给就不给,我才不稀罕。”
说着兄妹俩大眼瞪小眼地互瞪了半天,这才深感这种行为很掉价,别开头去。
置气归置气,没过多久,两人就把该买的东西都买齐全了,准备回家。
邵询插上车钥匙,把车突突突地发动起来,踩了两下,发动机一阵轰鸣,后车斗上的邵橙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车却仍在原地不动。
两人从车上跳下来,围着车看了一圈,这才确定了一件事:他们三个车轮胎全都被人扎破了。
扎破轮胎的是某种类似钉子的尖锐物体,先戳破一个洞然后一拉一划,使得每个轮胎上都有长长一条划痕,长短相同。总之,三个车轮胎都瘪了下去,扎轮胎的人也不知道是和邵询他们多大仇。
邵橙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刚才那人吧?”
邵询摇了摇头:“他应该没那个胆子。”
邵橙哦了一声:“他又不是属狗的,应该也不知道咱们把车停在这里。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干的……可我们回去怎么和外公交待啊,咱们还买了这么多东西。”
邵询大手一挥:“哥有钱,再买一辆一样的。”
两人说走就走,往镇上卖电动车的店里走去,他们没有注意到,身后拥挤的人群中有三个鬼鬼祟祟的小小身影在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