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个月还看过在娱乐新闻看过报道,说翁美龄已经和唐镇业分手,两人都各自有了新欢。
这个自称是翁美龄新男友的周世龙,另外一个是前男友唐镇业,两人狭路相逢,分外眼红。
果然那报纸说的没错。
周世龙同样不惧和唐镇业,“这里没有你的事,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骚扰阿翁。”
“喂,你们吵完了没有?”
正当唐镇业和周世龙要打起来的时候,姚乐天没好气的走了过来,“喂,你们到底有没有真正关心翁小姐的安危?”
保安员用一种奇怪的看着姚乐天,“你也是来找翁小姐的?”
周世龙和唐镇业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你是哪位,你来找阿翁做什么?”
姚乐天解释说:“我今晚在尖沙咀街上撞见翁小姐喝醉了,顺路载她回来这里,不过我看见她郁郁寡欢,怕她会出事就顺路过来看看。”
他在口袋里拿他的委任证,“放心吧,我是差人,保护市民生命安全,只是我的职责而已。”
两人这才打消敌意。
唐镇业带着不安的语气说,“我收到阿翁的讯息,我也是怕她会出事,就马上赶过来了。”
周世龙同样说:“她刚刚打电话给我,我觉得她的情绪很有问题,我担心她会做什么傻事。”
姚乐天冲两人摊摊手,“那你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宁愿在这里吵架都不打算进去屋里看看吗?”
周世龙摇摇头“我在门外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应,我以为她睡着了吧”
姚乐天往楼侧面的厨房指了指,“这样吧,你们继续上去敲门,我在那里露台进去看看。”
香港的一楼不是地下的一楼,实际上是第二层楼。
只见姚乐天像个蜘蛛人那样,三两下就从地下的车房,爬上屋檐,攀爬到了露头的外面。
“砰!”
姚乐天鼻子闻到了一丝煤气的味道,毫不犹豫用衣服包裹着拳头,一拳打破了玻璃。
他爬入厨房先关掉的煤气,进到客厅里,发现和他在梦中见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翁美龄身穿一件粉红色睡袍,没有穿胸围,赤着脚,头枕着一个白色咕臣(cushion),昏迷倒卧客厅近门口的餐枱位置,旁边还有一个喝了一半拔兰地酒瓶,和一个玻璃杯子。
姚乐天上前给翁美龄检查了一下,幸好她只是喝醉酒睡了过去,并不是煤气中毒昏迷的。
不过翁美龄的脸上面色微微发红,口唇呈暗红色,已经出现了轻微的煤气中毒的症状了。
姚乐天马上抱起了翁美龄往外面走,打开公寓的门。
唐镇业见到姚乐天抱着昏迷的翁美龄,情绪即刻紧张激动起来,“阿翁,你怎么了?”
周世龙见状,同样担心的大喊:“阿翁,你醒醒—”
姚乐天身体往前顶开两人,“让开,快去医院急救,再迟一点就准备收尸吧。”
姚乐天抱着翁美龄快步的下楼,亲自开车送往两人邻近的浸会医院急诊室救治。
在急诊室外的走廊,姚乐天坐在凳子上,看着唐镇业心急如焚的来来回回踱步,周世龙则是躲到在外面走廊默默的抽烟。
姚乐天看着这个电视小生像个盲头乌蝇那样,“坐下来镇定点,翁小姐的问题应该不大,你还是替自己想清楚有没有补救的机会。”
唐镇业这才不好意思停下来,对姚乐天感激说:“阿sir,这次真是谢谢你救了阿翁。”
姚乐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她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傻事了吧?”
唐镇业欲言又止。
姚乐天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救得了她第一次,救不了她第二次,说不定下次我就会在报纸看到她的讣告了。”
他起身拍了拍他唐镇业的肩膀,“珍惜眼前人,不要等到永远失去了,你才会懂得珍惜。”
唐镇业怔怔的看着姚乐天离开的背影,有一种被人当头棒喝的醒悟,一个陌生人都比他看得透。
今晚他差点失去了挚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