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燕景云取出功法玉简，问道。

“我没有灵石。”

“......”

燕景云顿时语塞。

他一开始以为这是抵押而已，毕竟仙法不轻传。

神识解封的那刻，他真的以为苏浅已经身死道消。

见苏浅没有搭理之意，他走出门去。

炼制二级阵法需要的材料昂贵，不得不找个法子获取灵石。

几番打听之下，燕景云来到‘情深缘处’。

雕栏玉砌，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道友，这是想通了吗？”

转身循声看去，是那日同他介绍的牙婆，身后还跟着两名姑娘，低着头，皆是二七芳华的模样。

燕景云转过身时，那两名姑娘都露出娇怜的神色，眼眸中满是期待。

张牙婆，扭动着身姿，一边扇着扇子，走过去。

瞧见燕景云略微摇头，鄙夷之色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标准的笑容。

“这两姐妹皆是性情乖巧，妹妹十三岁，姐姐大一岁。”

“所谓女人如花，十四岁时天葵已至，谓之开花，正是男欢女爱之际。”

“妹妹十三岁，处试花之际，虽未长成，若是道友耐心培养，一年后采摘果实，也是另有一番趣味。”

“道友觉得如何，姐妹二人一共只需三十枚下品灵石。”

燕景云深吸一口气，拱了拱手，继续向前走去。

“道友这边请，可是有指定的仙子，还是掷壶翻牌？”

这时另一女子迎过来，莫约二三十岁，涂有胭脂粉墨，身穿薄纱白裙，玉手搭合在腰间，微微蹲身，尽显‘丰’美。

摆出一个‘请’的手势，也不忘记嘲笑灰头土脸的张牙婆，“张晓艺姐姐，不如将这姐妹送来我这，也能自力更生。”

声音似有刻意，为了符合老鸨这身份。

“收了钱财自然是为她们寻个好去处，才不会送入你那狼窝。”

“走！”

张牙婆甩头，呵斥。

两姐妹不舍地跟上去。

“我是来谈合作的。”

燕景云取出阵旗，轻声说道。

“好说好说。”

老鸨说着就要去挽着燕景云的臂膀，但却落了空。

知趣的跟在其后，走进‘情深’的大门。

‘情深’和‘缘处’相隔一道墙，实则为两个完全不同的处所。

‘情深’为烟柳之地，都是行酒肉生意的狐媚子。

‘缘处’中则为完璧之身的落魄女子，有修士，也有凡人。

燕景云差点乱了心神，急忙运转法力，顿时寒意灌满全身。

一条长廊上站着数十名女子，各个姿容媚丽，装束各不相同，或淡或浓，皆是一脸娇羞之色。

他脚步后移退了回来。

将阵旗以及布置之法一并交给老鸨，自己则在门外等候。

老鸨略有迟疑，但还是决定去试试。

“好，好阵法，这生意小女子接下了。”

半刻钟后，老鸨走了下来，喘着气。

双腿夹紧，整个身体靠在门柱，探出上半身，发丝凌乱还附着汗水，衣领也略有松夸。

他递去的是一级幻阵，所谓相由心生，幻境完全是因人而异。

这效果他完全没有料想到。

“燕大哥，你这是？”

秦夜自‘情深’门中出来，正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