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尘:“……”
周景尘挺害怕的,这女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一会儿面露狰狞,一会儿美滋滋的傻笑,他都怕她会突然扇自己。
周景尘默默的离她远一点。
两人以为顾健东吃饱了饭和那条狗还会出来,
他们在村口的树后面等到了十一点多,也没见傻子和那条狗出来,
这个时候晚上的风是很冷的,沈雪和周景尘接连打喷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越待越感觉冷周景尘顶不住了, “小雪,我先回家洗个澡,你在这里等着,我洗完澡再出来换你回去洗澡。”
“那行,你快点啊。”
周景尘回去了,回去再也没出来,沈雪等到半夜,后面实在是太冷了,她回家,
看到周景尘呼呼大睡,沈雪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因为周景尘有一段日子没给沈雪画大饼了,
之前给沈雪画的大饼,沈雪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现在火气上来,沈雪也没有那么多顾忌,
上炕二话不说给周景尘一个响亮的巴掌,周景尘正在美梦中,突然被人打一巴掌,他懵了,捂着脸,
“小雪,你刚刚是不是打我了?”
沈雪把火气压下去,微微一笑, “没有啊,景尘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是我男人,我怎么可能舍得打你。别想了,刚刚是恶梦,快睡觉吧。”
周景尘:“……”
周景尘很怀疑他刚刚就是被沈雪打了,要不然他脸上怎么会火辣辣的疼,
不过他现在很困,而且想续刚刚的美梦,没心思和沈雪掰扯,转身继续呼呼大睡。
就在他沉沉入睡的时候,沈雪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完她立马装睡觉。
周景尘醒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想跟沈雪发火,看她躺在自己旁边,
看样子是睡着了,周景尘一脸迷茫,难道他又做噩梦了?沈雪没有打过自己?
在火车上的沈舒玉不知道顾健东天天在村口像望夫石似的,
天不亮就出村口等她,到饭点也不回家吃饭。
也不知道沈雪在咒骂她回不来,图她手里的工作。
现在的她刚抓完扒手,揪着扒手来到乘警面前,“乘警同志,这贼眉鼠眼的玩意,刚刚想偷我的钱,被我抓到了。”
被沈舒玉用绳子绑手的扒手一脸愤愤的看着沈舒玉,“我没有偷你的钱,你别想诬赖好人。”
沈舒玉没理他,对着乘警同志说, “我看到他偷东西了,他包里鼓鼓囊囊的,
装的应该都是他在车上偷来的东西,你们查查就知道了。”
就在沈舒玉把扒手交给乘警的时候,车厢里有好几个人喊,
“我手表不见了,那是我对象送给我的上海牌手表。”
“我二十块钱不见了,这二十块钱是我们家给儿子娶媳妇的钱啊,哪个天杀的,偷了老娘的钱。”
“我没吃完的半个肉包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