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没跟你说么,是施瓦辛格的兄弟,巴伐利亚种,打NBA的,年收入就不跟大家讲了,只能有限地告诉大家一个隐私秘密:目前他单身。你问我是什么人?我是他的中国总代理,噢不对,是他的经纪人。”
一群小女孩抻胳膊拽腿的,有的甚至还把登子当作大树,爬上他的肩,骑在他的脖子上,闪光灯不停。我摘下头上的贝雷帽,手忙脚乱地收着钱,不一会就是一帽盔。
“大哥,我这算不算卖身?”他弯下腰俯在我耳边问。
“不算,充其量算是卖相,而且还能顺便揩揩小姑娘们的油,吃吃她们的豆腐。”
这时俩警察走了过来,指着我手里的钱问:“你这是干嘛呢?”
“啊,叔叔,我在搞水滴筹呢。”
“给谁筹的?”
“他,就这哥们儿,我快养不起他了。”我指了指脸上满是口红印的登子。
“瞎起哄,快点走,不然拘你!”
我怕警察查登子的身份,赶紧拉着他走,这时一名男孩快步冲到我面前,哀求道:“大哥,商量个事儿,您让这位巴伐利亚人把我女朋友放下来呗。”
我仰头一看,登子脖子上还坐着一位美女呢,便说:“这东西不是劳动报酬,更不是活动赠品,这尤物只能看,不能带回家,快放下来。”
我和登子走在前面,后面的美女们一片尖叫,有的还喊道:“大哥,你收我钱了,还没照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