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我鼻青脸肿驾车返回北新桥四合院,想当着关叔的面问秀儿干嘛去夜总会跳舞,而且跟一个三千年的色狼搅合在一起。
进了院子,我连家都没回,直接敲响了关叔家的门。
关叔打着哈欠开了门,问一大清早什么事这么急。
“我想看看秀儿,问她一件事。”我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
“你这孩子,一个院住着,啥时想秀儿就过来看呗,你看你鼻子流了这么多血,也不至于火大攻心上这么大的火呀。”关叔絮絮叨叨地说道。
我刚要推里屋秀儿的卧室门,关叔哎哎两声:“你们都大了,别这么冒冒失失的,结婚后我管不着,结婚前还是悠着点好。”说完轻轻拍着门:“秀儿啊,穿上衣服,你烨哥找你有事。”
半响,屋里总算传出秀儿的声音:“一大早的,真烦人,进来吧。”
得到关叔的点头许可后,我进了秀儿的闺房,只见她盖了条毛巾被,睡眼惺忪地躺在床上。
我冷着脸问:“回来多长时间了?”
秀儿迷迷糊糊地问:“什么回来多长时间了?”
“我问你从夜总会回来多长时间了?”
“啥?从夜总会?”
“别跟我装傻了,看你昨晚穿的,上身露乳罩,下面露短裤,在舞台上蹦的那个欢啊,跟发了情似的。”
她“嗖”地坐了起来,露出胸罩:“你有病啊?一大早就叽里呱啦一大堆,我什么时候去跳舞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胸罩,还在狡辩。”说完我还趴到胸前仔细确认了一下。